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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今天办的手续。”
关山虽早有预料,心里却仍旧一震,想说点什么开解他,又觉得依他此时爱恨交织的心境,说什么都难令他宽慰,遂皱着眉,感同身受般“唔”了一声。
关山又在房子内四处看了看,暗叹比起以前,居住质量低了不少,嘴里却道:“一个人住这里也不错。”
唐涛道:“还讲究什么,有个窝就行。”
两人在餐桌旁坐下,唐涛将酒打开,“咕咚咕咚”倒满了两杯,对关山道:“来,陪我喝点。”
关山举杯与他碰了一下,两人都一饮而尽。
关山一边重新将杯子斟满,一边道:“离了就离了,我一个人这么多年,不也过得挺好。”
唐涛有点哽咽道:“就是刚开始,有点不适应。”
关山道:“每个离异的人,都会有这么个过程,挺过去就没事了。”
二人就着一盘花生米,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便都有了六七分醉意。
唐涛有点口齿不清道:“老弟,我告诉你,小太多的女人,真的不能娶。”
关山醉眼朦胧地听着。
唐涛继续道:“你看看哥哥,房子没了、老婆没了、女儿没了,心……”他用一只手抓挠着自己的胸膛道,“心碎了,一夕之间,就被打回了原形!哦,不对!”他笑嘻嘻道,“不是原形,原来的心没碎!”
“再找呗!”关山不以为然道,“你才五十三岁,再找一个也不难。”
“不找了!”唐涛摆摆手道,“不敢再去爱了。”
关山有过离婚的经历,知道这种痛,除了自己熬着、挺着,任何人都无法分担,所以,也不多言,只陪着他喝酒。
最后,桌上杯盘狼藉,关山醉卧在沙发上,唐涛横躺在卧室,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两人醒来,关山草草洗漱过,对唐涛道:“我去上班了,你在家里休息几天吧。”
唐涛道:“我调整好情绪,很快就会去上班。家里也没啥吃的,你就出去吃点早点吧。”
关山道:“这些你就不用管了,照顾好自己。”说完,走了出去。
关山在路上吃过早点,到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