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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拳,“你在外面乱搞的还少?下午那件事你想怎么跟我解释?还是误会?”
“那是有人故意想害我的!”泪水顷刻而下,再提起这件事她只觉得有把盐在伤口上撒。
她的眼泪莫名让男人心头一紧。
可接着他的语气却更是冰冷嘲讽:
“还装?你根本就不是就去配送的,那家公司的员工名单上就没有你的名字!”
“怎么可能…”宛清秋像雕塑一样愣住了,“我去辞职的时候明明还见过我的档案信息。”
可接着又很快反应过来,那人既然能通过那家公司害她,一定早就买通了里面的人。
“什么时候辞职的?”季寒鹰一般锐利的双眸盯紧她。
“我…”宛清秋闻言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支吾着说不出话了。
那是和季沉在酒店后的第二天。
如果被季寒查到端倪…
“果然还是在骗我,满嘴谎话水性杨花的荡妇!”
季寒动了怒,别墅里的气温骤然降至冰点,吓得宛清秋狠狠打了个哆嗦。
男人直接打开了门,转着轮椅就要离开。
“别走!”
宛清秋怎么也没想到今晚事情会变成这样,反应过来之后追过去拦下他,泪眼模糊,“季寒,你为什么不能多信我一点?”
“你在我眼里没有一点可信度!”男人语气冰冷,直接伸手甩开她。
“啊!”宛清秋被他推得没站稳,摔倒在地,吃痛地低呼一声。
女人压抑着的,细细软软的声音竟忽然与脑中某一个记忆重合,他心里一软,猛得回过头来。
却又皱紧了眉。
结白的地板上,竟有一缕鲜血蜿蜒流下。
“你怎么回事?”
宛清秋脸色苍白,摇摇头,把右手往身后藏了藏。
季寒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不耐烦地转着轮椅靠近,一把将人从地板上拎起放在腿上,“手。”
宛清秋长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哆哆嗦嗦地摇头,“不、不用了。”
男人眯了眯眼,语气凉嗖嗖的,“别让我再重复。”
宛清秋咬了咬嘴角,还是慢吞吞地把手伸出来。
季寒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你到底怎么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