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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也没有去细想。
他已经在外面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因此身上的酒气,也散了不少,没有先前那么浓烈。
他进屋的时候,新婚的小媳妇已经上了塌。
他没有正眼去细看,也不敢。
平日里看起来偌大的屋子,现在居然也狭小起来。
最主要是屋子里,还有点儿热,有点闷。
屋子里一片安宁,偶尔传来小娃娃醋睡时平稳的呼吸声,他笨拙地将脚步挪到了塌边。
床塌最外面的地方空荡荡的,很明显那是专门为他一人准备的。
然后,他的眸光,就落在了最中间的位置,在那里正躺着小包子,软软的小身子蜷缩着躺在那里。
他明明记得……先前把小包子放在了最里面靠墙角的位置。
现在再看向最里面墙角的位置,那里已经躺着一个女子。
他新婚的小媳妇,现在躺在了最里面——原本应该是小包子呆的地方。
这样一来,他和他的小媳妇之间,就有了一道屏障。
被挪到最中间的小包子,就是这道存在的屏障。
小媳妇这样做的用意,实在不要太明显。
扫一眼已经在最里面墙角的位置躺下的小媳妇,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
他不由得轻叹一声,他的洞房花烛,还真是不一样的特别。
美玉僵着身子,一动不敢乱动。
紧闭着双眸,可是心里还是很紧张。
她知道,他已经在塌边站着,或许已经发现了她的小伎俩。
他会不会恼怒?
没有哪个男子,愿意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被自己的小媳妇这样冷落在一边吧?
心中紧张,手指也紧紧地捏着床边的床角布料。
谁料,好久没有动静。
美玉几乎已经能够肯定,某人的‘脸面’,一定是被她伤到了。
直到,身边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声响,有人上了塌,然后又安然地躺了下来。
从头到尾,一句质问的话也没有,就这样躺下了?
烛火已经熄灭,只有从窗口透出来的一点光亮。
谁也没有再开口,像是都刻意保持着这一室的沉默,以及安宁。
美玉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也不清楚。
直到第二日,她是被一双小手闹腾醒的。
睁开双眸,她就看见一个粉嫩的小包子,小包子扒拉着一双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