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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小酌,究竟是何用意。
还有九个月,那素未谋面的宗主答应过自己的要求就能兑现了,到时候,这么多年来想要寻找的人,就会有眉目。
等了这些年,吃尽了苦头,如今,说得好听点是醉欢枝的主事,说得难听点就是窑子里的老鸨。
所有的忍耐,只为完成娘亲的遗愿,寻找娘亲的闺中好友李芸筝。
可是,若是不能出色地完成任务,自己的表现不能令宗主满意的话,他会不会反悔?
沈青婵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暗处揉搡着,蠢蠢欲动,自己只能被动地作砧上鱼肉。
不,沈青婵暗暗对自己说,决不,从那场大火中死里逃生之后,自己的命运再也不能任由别人Cao控。老天既然眷顾让她活了下来,那么再无理由卑怯苟活。
生,若不得自由,宁可死。死,若不得自由,宁可自在地活。
正想着,忽见锦词急急忙忙奔跑进来,慌慌张张嚷着:“婵主事,大事不好了。”
锦词,正是小个子黑衣人。
湖水般清澈的蓝绿丫环服饰,衬得锦词唇红齿白,偏生又是鹅蛋脸,标准的美人胚子,尤其是小巧挺俏的鼻子,娇丽可人,只是如今上面沁满了细汗。
沈青婵慢慢地转过身来,如水的剪瞳里,清冷分明,轻轻地放下茶盏,唇角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问道:“何事?慌成这般模样。”
锦词素日里虽是个单纯Xing子,活泼可爱,倒也是个稳重的,不然也不会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如此失了分寸,还是第一次。
瞧着沈青婵脸色,锦词暗暗怪自己又冒失,略略缓了口气,提着一口气回禀道:“前头闹事了。四美所出题目,青衣公子和月白色衣服的公子全答对了,还有一位紫衣公子答对了拈眉的题目,三人几乎是同时的,居然分不出前后。另外,右相的三公子谢谦容又来胡闹呢,拿着十万两银票要四美同时伺候他。还有……还有,拈眉称身子不舒服,拒不见客。娄妈妈说恐怕自己要镇不住场子,还请婵主事过去一趟。”
“这就稀奇了,去年只有一个人答对绯影的题目,今年怎么忽然就多出这么些有本事的人来?是出的题目太简单了吗?不会呀,要是不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