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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奶茶。
半年前,那个人曾回来过一次,也就是在乜轻殇差不多忘记他的时候,他回来了,他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晚会,专门对她喝的酒下了药。
把她带到酒店发生了关系。
林泽尔并不知道的是,乜轻殇早就跟程朝雨鱼水交融过,她曾经忘不了他的夜里,无一不是靠着程朝雨度过。
乜轻殇那天晚上没有喝酒,上他的车也是自愿的,程朝雨本来想要强制性的把她带走,却被她一句话震住。
她说:“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什么不同。”
得出结论是真的没有什么不同。
倒不如说,程朝雨还要更好一点。
程朝雨永远不会像他那样狼狈。
林泽尔当初是受不了家里的压迫逃离到国外,跟一个一直爱着的女人度过了国外的生活,但在这期间林泽尔越来越怀念当初对他很好的那个女孩。
终于有一天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这个女孩却早已经成为别人的所有物。
乜轻殇那天晚上坐在他身上,摸着他上身,说:“程朝雨身上的肌肉可比你多。”
随后轻笑。
那笑容很嘲讽。
林泽尔一用力要把她压在身下,却因她一句话再也没说出话:“你能不能忍受干事的时候一个你爱着的人,在你身下,被你抱着,被你安慰着,却叫着别人的名字?”
“你能不能忍受,一个人接受着你的全部,她也全部都是你的,可也不是你的,两个人互相付出了很多,但距离还是很远。”
“你能不能做到连续一个星期凌晨起床只是为了把一个你爱的但是不爱你的女人安全送到公司。”
“你能不能,做到自己忍着胃疼却还要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说着最近天气转冷要穿多一点不要感冒不要发烧。”
林泽尔默默地看她渐渐掉落泪水,轻轻摇头。
“你当初做了什么还记得吗?”乜轻殇抓着他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揭开旧的回忆。
“冬天的时候我月经期肚子疼得站不起来你让我给你洗衣服。”
旧的记忆像伤口上的结痂,在岁月的雕刻下只剩下细痒,如今被人敲了一下生生揭开,露出结痂下的新皮以及没有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