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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我?!”
六年了,她离开的六年里,他从没睡过一个好觉,一闭眼就会想起来她当年驾车离家而后坠崖的凄惨。
可她还嫁了人!
她不配!
其实早该想到的,她才舍不得死,这个女人最怕死了,她只是想离开他,所以不惜策划了一场惨绝人寰的车祸。
滴水不漏,就是漏算了他的执着。
陈斯年越想越气,又觉得委屈,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撕裂消一消心头恨。
只瞬间,她身上的**便被扒下来。
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的时候,云兮的眼中满是乞求:“求你,不要,求你。”
“不要?”陈斯年冷冷一笑,刀刻般的下颌显得尤其冷酷:“从你策划逃跑的那一天,就该想到今天。”
俯身前倾双手钳制住挣扎的女人,声音好似与情人调情般温柔:“不怕,兮兮最乖了。”
云兮比他小三岁,自小跟在他身后,每当她难过时,他就会温柔的递上一颗糖喊一声兮兮。这个名字从他嘴里喊出来就被赋予了无尽的甜味,比这些年云兮吃过的所有糖都甜。
人人都说他宠她,但没人知道,傅斯年不给云兮糖吃的时候,她就从来不觉得自己像个人。
兮兮,兮兮。不如归去兮。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云兮面色苍白,浑身颤抖地连声音也断断续续:“求你,孩子……孩子…….”
他再不停半刻,直接进入,动作刻意地剧烈:“孩子?你以为你有做母亲的权利?”
他把她棉布裙子撕烂,下巴放在她肩窝,沙哑着声音:“别做梦了。”
久未经人事,云兮身子本身就弱,此刻只觉得万般疼痛,而他进入的又深,才刚满三个月的孩子也受到了影响,肚子一阵疼痛。
“你倒是叫啊!”
男人的理智渐渐被情欲取代,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心头肉,曾经被生生剜去,而如今,在他身下承欢。
“我让你叫!听见了没有!”他抓住她的头发,吸吮她的嘴唇和高峰,“难道你和杜宇做的时候也跟死尸一样?”
听到杜宇两个字,云兮的眼睛亮了亮,失神的刹那,陈斯年猛一**,将她送上了云端。
“啊!”
她终于叫出了声,与此同时,大腿里也出现了一股温热。
是鲜红色的,触目惊心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