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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倌儿,还不是信口胡诌罢了。只好低头答道:“世子爷贵人事忙,奴婢不便打扰。待晚些时候,再把人带来,请世子爷过目。奴婢先行告退。”
寸心说完恭敬地向他行了礼,立刻火烧火燎似地跑了。
谢珩望着寸心逃跑的背影,幸灾乐祸地摇了摇头:“啧啧啧,这就受不了了?好戏才开演呢。”
温府将寸心送进定国侯府之前,早已派人打听清楚定国侯世子的各种喜好。寸心哪里不知道这是世子爷让她知难而退的把戏。谢珩因为天生带煞,近不得人身,就算他钟情扬州瘦马,也是看得到吃不着。一旦有所触碰,瘦马们不是头疼就是昏厥。可他依然铁打不动地每隔几日就要去风月之地赏瘦马。而每当有人给他送小倌儿时,则会被他派人毫不留情地丢出府去。
如此一来,谢珩的喜好一目了然。
寸心边走边想,正思忖着今晚应该如何应对。见后头却跑上来一个小厮:“姑娘,您的房间已备好,请随我来。”
她的房间就在谢珩院子的角落里,离正房有些远。那小厮将她带到房前道:“姑娘,请。”
寸心推开房门,见屋里到处都是蛛丝灰尘,里头隐约还放了些刑具,心里吓了一跳。
“别瞧那姑娘满脸镇定,她把这门一推,脸上瞬间没了血色,把她吓的够呛。我这才佯装记错了地方,又把她送回了原处。”说话的正是方才给寸心带路的小厮,这会儿正向谢珩禀报。
可此时,谢珩满脸严肃,少了几分平时的轻浮肆意。就算是自小伺候他的竹隐,离他近些也会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与先前面对寸心时嬉皮笑脸的模样截然不同,看起来有些烦躁。此时,他显然对如何戏弄那个试婚丫鬟没有任何兴趣,挥挥手,示意那人下去。
书房里的空气一度让人感到有些窒闷,谢珩一反常态,面沉如水,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竹隐,备船。”
一个身影从暗中现身,领命而去。其余人等闻言纷纷往外奔走,迅速将整个祥福苑里三层外三层仔细搜查了一番。连寸心居住的厢房大门也不可避免地从外面上了锁。
正在用晚膳的寸心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跑到门边,拍门大喊:“为何锁门?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