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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着当天抓赌过后的凌乱,我和老万胡乱清理了一下,取出块白色的糙帆布铺在原先的大赌桌上,上面用朱笔画了三个圈儿,圈里分别写着庄、闲、和三个大字。
准备就绪,白露背着手闲庭信步般的走了进来,一把推开了坐在我对面的老万:“我和庄家赌。”
“你抽什么疯啊?这可是给鬼开的赌局!”老万急得跺脚,白露却大马金刀的坐在闲家的位置,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靠!拿着!”老万把装牛眼泪的瓶子递到她面前:“把这个滴眼睛里,看见鬼你就知道怕了!”
白露居然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用不着这个。”说着,又有意无意的看向我身边的周敏。
我没来由的感觉她的眼神有点妖异,刚想开口,老万却使劲朝一边努了努嘴。
感受到屋里的温度似乎有所下降,我知道来不及多说什么了,“哗”的推散了桌上的骨牌,用不怎么熟练的手法洗牌,然后码成垛,扯着嗓子大喊:“七十二行赌博为王,三十六招赌为绝招!小赌怡情,大赌发家,闲话少叙,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噗!”
话音刚落,白露就发出一声非常不和谐的嗤笑。
我一头黑线,这些话都是我平常从评书里听来的,我哪儿开过宝局啊?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顾不上糗不糗了,硬着头皮掷了骰子,心算了半天,才算到该从哪儿发牌。
看着桌上两两交叠的四摞骨牌,我翻着白眼喊:“买大赢大,买小赢宝,兄弟姐妹八方父老都别愣着了,赶紧买定离手!”
或许是因为我从来没赌过的关系,怎么看都觉得这像是一场闹剧。可当一个像瘾君子般猥琐的瘦皮猴把一沓冥币放在‘庄’上的时候,我也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起来。
紧接着又一个满脸油腻的黑胖子把一沓冥币拍在‘闲’上,然后和刚才的瘦皮猴一左一右的撑着桌子的两边,两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桌上的骨牌。
白露连看也不看,直接把她面前的那副牌翻开了。
虽然明知道不合时宜,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她拿了一对杂牌,一张五,一张六,加起来是十一点,推牌九是以两张牌相加后个位数的大小定胜负的,也就是说,她只有一点!
“看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