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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林文秋不由自主咽了口吐沫,在心中大骂自己禽兽,同时也骂筱雪:死丫头,居然真空。
“嘻嘻,哥,好看吗?”筱雪谐谑道。
“你……你个死丫头。”林文秋笑骂,微微侧身,将T恤下摆从裤腰拽出来,以图遮掩不雅。
“我怎么了?”筱雪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拿着一条毛巾,“哥,我只是让你帮人家擦干头发。”
“哦。”林文秋接过毛巾,秀发如丝如缎,入手后心中又是一荡。
心中立刻响起一个正义的骂声:禽兽,她是你妹妹;接着,一个邪恶的声音道:不,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林文秋猛然甩头,想要排遣这乱七八糟的念头。
“好了。”筱雪转身的时候,小手不小心碰到了林文秋,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却也知道了一些东西,当下满脸通红,一把拽过林文秋手里的毛巾,夺门而逃。
“筱雪,嗨……”林文秋想要解释什么,却又感觉到解释是那么苍白,禽兽就是禽兽,没法解释。
突然,门口又出现了筱雪红扑扑的俏脸,她娇笑道:“哥哥,做个好梦哦!”说罢,翩跹而去。
“妖精!”林文秋笑着摇摇头,这丫头分明就是存心的,好梦?
林文秋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这才平复了心情,将自己撂在了单人床上。
单人床仿佛不堪重负,发出一阵抗议的咯吱声。
将那颗珠子放在枕畔,一人一珠对视,不一会,林文秋就迷糊了过去。
林文秋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入睡,鼻端也有丝丝黑气飘出,注入珠子。
春阳河畔一处叫做水岸华庭的高档社区,一水的复式结构,安若琳就住在这里。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安若琳的家里没有开灯,她就这样抱膝坐在阳台地板上,手中晃动着一杯红酒,动辄抿上一口,默默品味着酸涩与孤独。
手机响了,不用问,是髙秦升打来的。
蹙着眉头,安若琳接通了电话,髙秦升的声音响起:“琳琳,那小子不会到处乱讲吧。”
安若琳冷笑:“怎么?怕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