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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就被她锯成了一节节整整齐齐的竹筒。
许是这具身体被家中宠着,一没下过地二没做过活儿,这一会儿功夫,就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虽天生力大无穷,可没运动过得身体到底不适应。
王昭华随意的擦了把汗,心想着天气越来越热了,竹筒饭恐怕更适合秋冬时节贩卖。
是她太急于求成了。
叹了口气,王昭华拿着一只竹筒,暗骂自己读书多年,一实际操刀就犯了大忌。
“娘子喝杯水罢。”清润的音色传来,淡淡的冷冽香气逐渐清晰。
王昭华抬起眼皮,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递了一杯水过来的赵烃知。
“相公有事?”
赵烃知的眸子骤然一顿,随即那温润的气息少了几分,他并非傻书生,自然看得出王昭华眼里的困扰和疏离。
他有些难言的不高兴,却也有理当如此的感觉,矛盾十分。
“无。”
王昭华有些无语的看着赵烃知,但到底还是接过了水,没滋没味的喝着。
“有话不妨直说。”
王昭华有些受不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忍不住放下了水杯。
“昭华,是为夫给娘子取得名字,娘子若觉得可以,日后便一直用它罢,若是不喜,就当为夫没说过。”见王昭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赵烃知莫名的觉得失落。
他也是突然听到厨房里停了声音许久,以为有什么事才过来,当他看到她拿着一只竹筒呆坐的样子,忍不住给她倒了杯水,她不知是烦恼什么,丝毫没察觉到他的到来。
“......”王昭华愕然的望着赵烃知,这大尾巴狼给她取了个她真正的名字......
莫名的,她竟有些难言的燥热,痒痒的从脚心钻上来的感觉。
“相公取得,自然是好的。”
赵烃知仔细的看着王昭华的脸,捕捉到她的每一个神态后,目光悄然落在她微红的耳垂,肉乎乎的,泛着少女的羞色,可爱至极。
“昭华,有心事要说,我与你,夫妻一体。”
先前的不虞似乎也随着那淡淡的粉色消散,温润的音色如清泉流淌而过。
王昭华不自觉的攥了攥衣角,有些不敢看赵烃知那双极黑极幽深的眼睛,只胡乱的点头。
赵烃知似是被她的害羞取悦,低低的笑了起来。
许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