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于敢转过身,没有了先前的勇气,头颅是低垂着的,她根本就不敢直视看向眼前站了些距离的人。
视线内,她只能看到下半身素雅色的旗袍,以及黑色七八公分高的高跟鞋。
“大……大姐……我……”声音颤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视线内的身影,往前跨步,绕过了她,停在了盛阔跟前。
她脸色再次僵住,指尖掐紧,死咬着牙关。
纤细窈窕的身影,身着素雅的旗袍,乌黑的长发,由一根木簪挽着。
她生的漂亮妩媚,明艳,也如同玫瑰花般艳丽,眼里噙着抹温柔,一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眼,微微弯着浅笑,温柔的注视却是冷的。
右眼角下有一颗美人痣。
冰肌玉骨,肤白如雪。
出现那一刻,仿佛她就是那道光,耀眼,让人望而止步。
她嫣红的唇瓣,也扬着清浅的笑,温柔地看着眼里满是讥讽的男人:“你又想离开我?”
纤纤玉指伸去,掐住了男人的下颌,温柔的目光,划过冷鸷的光:“我以为你不会跑,关了三年学乖了,看来是我太放心你了,到底还是想逃。”
“为什么想跑?我对你不好吗?”
盛阔眼眸阴冷注视着,掐在他下颌的手,一点点收紧力度,眼里一闪而过的暗光,薄唇始终勾着轻讽的弧度。
头微偏向旁边,甩开了她的手,嗓音低沉冷漠:“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
容胭再次伸手,掐紧了他的下颌,逼迫他看向自己:“是不是,也是我说了算,你没有反抗的资格。”
两人身高有些差距,容胭微微仰着头,随后才松开了手,精致明艳的脸上,恢复温柔的神色。
身后有保镖将手帕递了过来,容胭接过,缓慢的擦拭着手指。
“你只需听话,别惹怒我,也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她侧眸看过去,将手帕扔给了保镖,目光温柔,步步逼近:“明白吗?”
盛阔阴郁的敛了下眸光,情绪躁郁到了极点。
她嫌自己脏。
她重新换了张干净白色的手帕,不容置喙地伸过来,抬起了他流血的右手,他下意识又抽回去,却被她用力按住,动作却是温柔地卷了一圈,包扎了起来,扎了一个结。
很轻很柔的一个蝴蝶结,像她给人温雅的气息一样。
“又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