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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子要跟你住一起,他伤得很重,麻烦你照顾一下,有什么情况及时喊看守过来。”其实马彪认识张凤山,只是张凤山不认识他而已。他是按照宋铁军的意图办事,这样做的目的是给张凤山看的,掩盖他们的动机,让张凤山误以为只是一种巧合。
张凤山不假思索地说:“乐意为您效劳。”
马彪朝两个手下一挥手,说:“带进来。”
那两个便衣连拖带拽地将那个人扔在地铺上,然后和马彪扬长而去。
那个人躺在地铺上,不停地呻吟,嘴里还骂骂咧咧:“这般狗杂种,天杀的,一群魔鬼…”
张凤山看不清他的脸,便拿了一条湿毛巾,沾上水,过去扶住他的头,轻轻地擦洗起来,那个人叫唤得更厉害了。
张凤山感到奇怪,这个人的脸上虽然血污满面,但并没有明显的伤痕。于是便轻轻的掀开他的上衣,只见胸部有皮鞭抽打的印迹,还有烙铁烙过的疤痕。当毛巾接触他的皮肤时,他痛得牙齿咬得格崩响,脸上现出豆大的汗珠。
“你真是共产党?”张凤山轻声问。
这个人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参加共产党呢?听说他们共产共妻,是一群妖魔。”张凤山看见国民党的报纸经常用这样的字眼丑化共产党,便试探着问。
“放屁!”这个人狠狠瞪了张凤山一眼,“就拿我来说吧,过去日子苦连天,野菜树根伴糠咽;父母多病早亡故,撇下我兄弟无人问;地主老财心如刀,到处流浪把饭讨;老大前年被抓壮丁,从此再也无音信。共产党来了变了天,打土豪,分田地,穷苦人翻身当主人。他们说共产党是妖魔,我看他们才是妖魔呢。你说共产党好不好?”
“我不问政治,我们做生意的人,只求和气生财,不兴这种打打杀杀的。”张凤山时刻警惕,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这个人盯着张凤山的脸看了一会,挣扎着坐了起来,从破烂不堪的衣服口袋里翻出半盒皱巴巴的烟来,“要烟吗?我这有金字塔牌香烟。”
张凤山心里一动,这是他和文城地下党接头的暗号,难道这个人真的是地下党?电光石火间,张凤山想到那个被抓的卖香烟的小贩,他也是这样问周进和自己的,到底他们哪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