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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喜抬头看了看陈诗文,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三喜,我想通了,从明天开始我戒烟戒酒。好好干活,多赚点钱,你自己也努力努力,赶紧把家里房子给支起来,你也能好讨个媳妇。”
“陈诗文,说这些干嘛?这些话你不是第一次跟我说了吧?我耳朵都快听出老茧了。我不相信你能做到!”三喜没好气的道。
“我说陈三喜,你是不是个东西,我再怎么错,我也是你老子。你天天这么跟我说话,咱两谁是谁老子?”陈诗文愤怒的咆哮道,他陈诗文是错了,但在他心中,老子就是老子,永远改不了,陈三喜如此对自己,那就是绝对的不孝。
“狗东西,你说你……”陈诗文指着陈三喜,手指气的直哆嗦。“你……你就是一野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
陈三喜翻着眼看着陈诗文,心中火也起来了。两个人如同红了眼的公狗相互咆哮着,嗓门一个比一个高。
爷俩吵着吵着,陈三喜夺门而出!张爱青想拦着喜子问问到底发生啥事,搞出这么大动静。可哪能拦得住跟牛犊子似的陈三喜。
陈三喜独自一人走在河堤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三喜心中有点后悔了,“下午还打算的好好的,回家跟陈诗文好好谈谈。怎么一见到他,我就静不下来!”
“这样对陈诗文是不是太过份了!陈三喜啊陈三喜,你这是在做什么?大逆不道啊!”
陈三喜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很茫然!穷,永远都是家庭是否和睦的一个重要因素。如果有了钱,很多事情确实就能避免掉。
如果陈三喜家有钱,那陈诗文好吃懒做又如何?陈三喜还怕会讨不着媳妇?
陈三喜感觉很累,顺着河堤向自家的鱼塘走去。
鱼塘是陈诗文以前承包的,家里只有三四亩地,根本不够养家。所以陈诗文后来承包了村里的一块鱼塘,赚点钱贴家用。
后来怕晚上有人出来偷鱼,就在池塘边上盖了间小房子。到了晚上陈三喜就在这看鱼塘。
打开小房子门,直接往床上一躺!
很累!不是肉体上的累,而是心灵上的累。迷迷糊糊,不一会,陈三喜就在迷糊中睡了过去。
陈三喜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以往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