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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帮弟兄在这里劫财骗色,摸索着哪天逃回本国。魏清欢跟他形容了一下迟邪的身家,说是魏国左相的长子,长得又好看,财能劫左相府,色还能卖天价。说的天花乱坠,满眼发光。
陈启刻瞧着她那急切的样子,有些心动:“你要怎么做?”
“这有些麻烦。”魏清欢郑重其事地点头:“我得先将他骗到山上来。这人心善,看到我孤苦伶仃肯定要帮我。你们派几个人压着我,装作路过他,我去求救,他一过来,你们埋伏的人就扑上去。”
陈启刻刀一横:“你莫不是真的想要他救你?万一他带了人手呢?”
魏清欢苦口婆心:“大爷!这是诗会,公子哥都是独自来的。还有要我说啊,劫女的没什么用,男的才是各家命根。”她一边说一边递给陈启刻一个你懂的眼神。
两人相谈甚欢,陈启刻到底常年缩在山里不问世事了,给魏清欢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当机立断派了三十个人跟她去。
魏清欢在陈启刻屋里等他找来人手装备,她四处打量土匪的窝。却见四处都简洁整齐,并不邋遢。桌上还摆了几本翻到快散了的书。旁边有一沓纸,纸页泛黄,边角卷起,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水印。魏清欢好奇地凑过去,清秀的字体映入眼帘。
天竺十年八月,于南岭……此番琐事都已处置好,夫君放心征战,万望珍重,早日归来。妻安。
天竺十年九月,于府邸……妻安。
天竺十年十一月,于母家……妻安,儿安。
天竺十年,于今五年之隔。信在第二年秋后戛然而止,想来那时陈启刻已在魏国流离。
桌上还有一封平平整整的信,保存甚好,字迹却十分丑陋,东拼西凑的,能勉强辨出是写。
为夫安,将归。
魏清欢捏着信纸,心中百转千回。她忽的想起魏国出兵襄国那一日,父亲曾在窗边望着夕阳余惜叹道:“战毁千万家,敌我同悲也。”
征战者为主效忠,都是尽职尽责的是,又何来对错呢。天下三千事,做主的都是各家深宫里那一位。
如今天下七分,强弱不一,就在你吞我我吞他之间僵持着,想来不久以后这格局就要彻底被推翻。
陈启刻在外面敲门:“出来吧,人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