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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郁郁葱葱的荷花盛开到了极致,清风过处,荷花,菱角,芦苇的气息分外清新宜人。璟儿放下心来,脱了鞋袜,悄悄走到池边玩水。
她想起昔年幼儿时期,跟身为皇商的父亲走南闯北,也曾在南方小住过一段时间。那时的府邸,也有一片小小的荷花塘,听母亲说,种荷也是一桩能赚钱的买卖。荷花的叶子,莲蓬,老梗都可以入药,尤其是叶子,家里做粗活的下人婆子经常采了,用来包扎熟食。
待到藕节冒出,母亲总是亲自榨了藕汁,与璟儿消暑。身为官家女子,能承欢膝下的时日就那么十来年,无论是进宫还是嫁人,她们都没有路可选。
进了宫里不比在家,穿戴讲究精致,连鞋子的式样都是紧紧的,小小的,务求走起来如风中杨柳,摇曳生姿。鞋面都是上好的各色贡缎,又有无数金丝银线挑绣的花样,连高高的鞋底子里,都塞着干花瓣儿,宫里的奢侈富贵,也让璟儿觉得拘束难受。在家里自由自在惯了,也没有诸多规矩,此刻脱了鞋袜,把发烧的小脚泡进池水里,璟儿才感觉到一丝舒适。
“是谁在这里”?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把璟儿吓一跳,她光着脚和小腿,大大失礼于人,慌忙爬起来,又顾不上穿鞋袜,只得用裙摆盖住,整个人拜倒下去,口里连忙请罪:
“奴婢坤和苑的宫女……不知道尊驾在此……请恕罪则个”。
璟儿知道,宫里除了太监是没有男人的,如果有,也一定身份非同寻常,所以她虽然看不清声音主人的样子,还是连忙请罪。
四周很黑,只有月色如霜,几声脚步声逼近,璟儿不敢抬头,只看见一双黑色金纹的靴子底。
“抬起头来”。
“奴……奴婢不敢……”
璟儿看到了靴子的样式,料定身份尊贵,已经慌得没了主意,只见那人一把提了璟儿领口,把瘦小纤弱的璟儿提了到面前。
“尊驾恕罪!”璟儿小声惊呼,不敢惊动别人,更不敢正眼看面前的人,爹爹交待过,宫里的人和事要万分小心,指不定就得罪什么权贵人物。
温热又略嫌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如莲瓣般粉嫩的脸,又反复在她嘴唇边轻轻拨弄。这动作十分轻佻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