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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唱得哪一出。”
哪知顾维伤了脑子,听觉却没受影响,“谁跟你说的情深义重?”
“……没什么,出去吗?我给你拿外套。”
她说着要起身,顾维却皱眉道:“你先把早饭吃完。”她早上起来到现在,统共就喝了那么两口粥,这是要干什么?绝食博心疼吗?
钟沫夕似有些意外,迟疑了一下,“我没什么胃口,一会儿自己出去对付一口就行。”
“不行。”顾维想也不想地否定。
眼眶又开始发热,钟沫夕忍着鼻头的酸意,扯了扯嘴角笑得牵强,“真是没想到,失忆了还这么关心我啊?要不是诊断书摆在这里,我都要怀疑你在跟我演戏了。”要是这样就好了……
可是顾维的目光依旧冷淡,“少废话,吃饭。”
行吧!钟沫夕坐下来继续喝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了的原因,先前的不适感一扫而空,总算勉强能吃进东西了。
饭后,两人在住院部楼下转了一圈,回来后例行检查,医生说顾维恢复得不错,不出意外的话,一周后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下午我回一趟家,你自己可以吗?”钟沫夕一边整理着这两天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边问。
顾维似有些疑惑,“家?别墅那边吗?要用什么,可以让管家送过来。”
钟沫夕停住了忙忙碌碌的手,回头看他,“回别墅做什么,我说的是我们的公寓。”
“公寓?”
对了,公寓是半年前才买的,钥匙在她生日那天交到她手上,就因为她说过觉得别墅太空旷没有家的感觉,……完蛋,又想哭了。
钟沫夕吸了吸鼻子,有一瞬连解释都懒得做。顾维却敏锐地读出她微妙的情绪,顿了顿,才问:“是之前这一年的事?”
“是啊!”钟沫夕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一边继续整理一边小声咕哝,“又是送房子又是求结婚的,转身就能忘得一干二净,渣男,骗子!”
顾渣男觉得自己很无辜。
敲门声突兀的响起,钟沫夕愣了一下,才想起去开门,不想开门的一瞬,她整个人都傻了。
门外的男人约莫四十多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