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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照顾,倘若没有你们,我早就不在这人世了……”
说到这处,夏颖儿的眼眶微微发红,眼中晶莹,酝满了水珠,眼看着就要扑簌簌的往下掉。
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别说是男子,便是女子见了,只怕都要心疼上三分。
“颖儿妹妹言重了,离珠喝就是了!”离珠向来见不得这种场面,心里一烦躁,便将酒水一饮而尽。
夏晨澄自然也不相让,仰头,一口灌入喉中。
这酒确实甘烈,与她们在战场上所喝的烧刀子截然不同,不信烈,还带着香醇,入喉余香仍在嘴里盘旋。
这才该是世人口中的美酒佳酿。
夏颖儿看着二人将酒水全数咽下,挥手禀报了身后的婢子,眼中的亲和柔弱皆数散去,她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冷笑,平日里如黄莺般悦耳的声音,骤然变幻,竟阴沉的可怕:“两位姐姐,可感身子不适?”
被她这么一问,离珠和夏晨澄互望了一眼,立马调息运气,这才发现,身体竟在一瞬之间绵软无力,如同被人抽了筋剔了骨般毫无支撑点。
‘咚’的一声,两人同时倒地。
夏晨澄瞪圆了双眼看着面前这个呵护了数十年的堂妹:“你……”
她纵横杀场数十年,平日里行事也是极为小心的,腹中算计不少,便是回到这将军府,她也多次提防朝中有人寻仇,却不想,她千防万防,却忘了家贼难防。
“姐姐,您别怪我,这酒不是颖儿准备的,而是琏洲送到府上的,琏洲一国之君,怎可娶一名粗鄙蛮妇为妻?可这世间闲话,却又不得不防,便只好出此下策了,还望姐姐理解!”
夏颖儿的唇角挂着浅浅的愉悦的笑意,眼中有着莫名的畅意,似乎那倒地的人,并不是她的至亲,而是与她仇怨已久的敌方。
“为什么!”
纵使浑身失力,可夏晨澄却还是如同五雷轰顶般不可置信。
她自问从未对不起楚琏洲,若是他真不愿娶她,只可与她细说便好,她如此倔强的性子,又怎会勉强要这皇后之位?
听了夏晨澄的问话,夏颖儿竟仰头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晨澄:“我的好姐姐,琏洲早就与我相知相许了,如今,我腹中已有了琏洲的骨肉,若是留下你,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