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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四盘。正好两个人吃的量。酒是葡萄酒,进口货。尤一曼把有荔枝的那杯递给霍左,两只高脚杯轻碰,发出一声脆响。
“恭喜你,今日也算料理了一件大事。”
“这还不算大呢,看透秦胜诸到底要下一步什么棋才算是真的大事。霍从义?也不过是弃子了而已。”
尤一曼笑了,抿了口酒,侧过身夹菜:“也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今儿真是给霍从义当孝子。他人信我可不信。”
说着,她瞥了眼霍左手边的那只铜火机。还未再开口,对方手掌往那上面一放:“该吃饭吃饭,说这些陈年往事做什么。”
霍左闪开目光,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尤一曼晃着酒杯眼神玩味打量着他,少倾,笑话他:“哪有你这么喝葡萄酒的。”
“我一直都喝不惯。”
“你就喜欢甜的。我给你还放了荔枝呢。”
“还是涩得慌。”
尤一曼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的秋葵:“行了,吃菜吧。喝不惯这个的下次不给你拿了。真是走旱路的走不得水路。”
“嗯?”
“咳,不说这个。你那徒弟呢?”尤一曼张望一下,“平日不都跟着你的。”
“不要了。”
“不要了?”
“杀人都不会,要来做什么。”
“真的假的呀?”
霍左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这女人“真的假的”指的哪一件事。又听她道:“你破天荒收个徒弟,说不要就不要了?”
霍左动筷:“他要有恒心,自然还回来找我。我现下反正是不要了。”
“这到底是个徒弟还是什么呢?”
男人手间动作微微一顿,回过神,瞪了她一眼:“你到底还吃不吃?”
“吃菜吃菜。”听他语气里不耐烦了,尤一曼赶紧打圆场。她笑容里透着的倒不是惯常市井与玩味,反倒是一种平日里极其少见的温和慈祥,像是一个母亲对着他的孩子,对于那些有些过分的懊恼似乎都无所谓。只是她也不过三十出头一点,再如何也不会是霍左的娘。见霍左不肯直面回答,她又道:“你吃好以后洗个热水澡,房间里躺一下。这次还是照原来要求安排人吧?还是说叫那几个小伙子都上来给你挑一遍?”
霍左吃着菜,应道:“不必。你照着我原来的口味选就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