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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陆裴之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当年的狠心,是她对他的伤害太过沉重……
她根本没有资格恨他。
但如果自己当初再坚定一些,不受威逼利诱的胁迫,两人的境遇会不会有所不同?
想到这里,她不再继续挣扎,一滴眼泪从腮边滑落。
陆裴之看见这滴眼泪,动作一滞。
他停下动作,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极为凉薄。
“你不过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奴隶而已,如果你不好好伺候,我就让主持人给你换一个买家。”
在陆裴之眼神狠戾地注视下,她害怕地打了个冷颤。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她宁愿乖乖听话,也不愿折辱于其他男人之手,毕竟她的内心深处对这个男人还保留着曾经的感情。
“过来,取悦我。”
陆裴之翻身躺在床上,后脑勺枕着手掌,轻慢地对她命令道。
见江婉清愣住半天不动,他不满地皱了皱眉,“怎么?想我送你去其他男人床上吗?”
她咬牙,只能点了点头。
她每脱下一件衣服,就像扒下一层皮那般犹豫和痛苦,直到身体上的衣衫尽落,仍徒劳地用手在胸前遮住。
好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场面,陆裴之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拨开她的手臂,女人终于不着寸缕地半跪在自己眼前。
赤诚相对,再无什么可以遮掩了。
她心下一横,闭上了眼睛。
长驱直入,撕心裂肺的刺痛正如意料之中袭上身体,她忍不住嘶叫一声,撑在陆裴之大腿上的手臂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战栗。
她脸上闪过的痛苦落在陆裴之的眼里,他的心里闪过一瞬间的犹疑。
难道这是她的第一次?
分开了整整三年,像她那种眼里只有钱的拜金女难道会守身如玉?
但这个念头只维持了短短一瞬,他便打消了这个荒唐的猜测。
可能这只是她为了博取男人怜爱惯用的手段罢了,或许她在每个曾经睡过的男人床上,也是这副故作清纯的姿态。
思及此,陆裴之再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犹如针尖刺破锦帛,他将腰往前一送,彻底侵占了江婉清的身体。
她痛苦地闭上双眼,不知折腾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和煦的阳光照进卧室,陆裴之睡眠向来很浅,一点光线就能然他醒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