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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起了袖子。
“不止这些。”吴恨一面说,一面出去打了盆水回来。
那几匹狼的尸体,现在还在院子里躺着。吴恨虽没亲眼看见,却也能想象得出是一场恶战——小柳儿绝不可能只受这么点伤。
小柳儿本有些不耐烦,看了萧穆妤一眼,站起身来就开始扯腰带。
萧穆妤行动不方便,只好闭上眼。
吴恨一面检查着小柳儿肩背处的伤口,一面不时往萧穆妤那边看一眼,眼中透露出疑惑与探寻。
“先生,小柳儿伤得如何?”萧穆妤闭着眼,看不见实际的情况,却也知道小柳儿定然伤得不轻。
那样凶狠的狼群,小柳儿只身对抗,哪可能伤势轻微。
“伤口虽深,好歹不危及性命。夫人大可放心。”吴恨的声音传来,萧穆妤不禁松了口气:“多谢先生。”
吴恨并没回答,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吴恨拿药时瓶罐发出的声响。
萧穆妤也不知小柳儿穿戴好了没有,也不敢睁眼,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入,带来了丝丝凉意。
“是我考虑不周,这屋子荒废了几年,旧友偶尔回来,因懒得清扫,也是住我那。久而久之,便会有山中动物出没,开始不过是些小动物,后来觅食的野兽也发现了这里。偶尔经过时,也能看见狼虎的脚印。是我没能及时提醒,才使二位受此重伤。”
“先生也是一片好心,是箐箐思虑不全,这等山林之中,野兽时常出没,应当早些防范才是。”萧穆妤顿了顿,又道,“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先生,箐箐实在是过意不去。”
吴恨没有答话,萧穆妤知他不喜这些话语,便也不多说。
不知过了多久,药的味道顺着风飘进屋内,小柳儿又有几分不安分。吴恨冲他右肩上的穴位狠狠一按,疼得小柳儿哀嚎一声。
“药还没好,你天天闻着味就送来给夫人吃,迟早要了她的命。”吴恨道,萧穆妤听着这声“夫人”,实在是刺耳得很,便开口:
“先生只唤‘箐箐’便是。”
“难道是我弄错了?我见姑娘盘着头发,只当姑娘已嫁了人......是在下冒昧。”吴恨笑道,眼中探寻之意更甚。
萧穆妤心中苦涩不已,眼圈也忍不住发酸,想答又不知怎么回答,越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