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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把叔当父亲看,有什么事都找他。现在我真的希望他能帮上我的忙。
“钉骨后发生了什么事?丫头,别急,好好的和我说说。”叔叫我在小板凳上坐下。
我把经历的事和他说一遍,叔一拍腿,浑浊的眼里藏了太多复杂的东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然,叔儿腾的站起来,“丫头,你遇到的可能是鬼媒!”
我一听吓的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主要听他说了个“鬼”字。
“鬼媒是什么?”我语音颤抖。
“给人和鬼牵线作媒的鬼婆。”瞎子淡淡的解释,我听的头皮发麻。
我听不下去了,“叔,我该怎么办?”我急忙抓上他的胳膊。
“别急,我跟你一起去找找。”我点头,等他锁了门就朝剪子河边奔去。
炎炎夏日,剪子河的沙滩被照的发亮,阳光强烈,刺的我睁不开眼。
我们延着河边走了很远,鬼媒已经不见了,我发现有只狗在一颗柳树下不知啃着什么。
难道是那根勒骨?
“叔儿,看那狗啃的是什么?”我指着狗嘴边白色的东西,心里升起一丝希望,朝狗率先跑了过去。
我冲过去一看,那狗啃的只是一块泡沫?
顿时升起的一丝希望落空,巨大的落差感席卷我。
叔跑过来把我扶起来,“再去你家院子找找,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
一进院子,我就和叔翻天覆地的找,连院子里的土我都翻了几翻,手都翻出血泡了,也没见到半根骨头,一无所获!
母亲听到声音走进院子,急切的抓住我,“小静,骨头找到了吗?”
“我,没找到。”这种事骗不了,只能坦白从宽。
母亲一下靠在墙根上绝望了。
叔急忙扶住母亲,“小静娘,你别急,咱们再想办法。我认识阴家。这家少爷早年体质不好,我去看过两次,我看看还能说得上话。”
我和母亲一听,瞬间燃起一丝希望!
母亲死死抓住叔的胳膊,“二拔,你真的能帮小静说得上话?”
“这、我也没把握,但总比不说的好。”叔说完拍拍母亲的肩膀,“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还有两天时间,在家等消息吧。”
叔说完把我拉出院子,“你这次桶了大篓子,你犯了下葬的最大忌讳。阴家咱们惹不起,当年阴家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