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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
说着,她趴在板车边缘哭的几乎昏过去。
“可怜我一个弱女子,连治病的钱都出不起,只能来这里讨说法,我该怎么办啊!”
凌洛城:“……”
门口的几名女子气的脸红脖子粗,眼神狠厉,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似的。
四周人见此,也不禁开始窃窃私语,看着几名女人的眼神越发怀疑,像是已经相信了许盈月的话语似的。
然而只有许盈月自己知道,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她请来的‘托’。
为了掰倒潇湘楼,她可是不惜花了重金。
“我听说西街那个卖豆腐的小伙子也是在这里混了一晚上,结果也是被检查出得了花柳,就这么死了……”
“我也听说了,当时根本没人想到这茬,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这位姑娘要是不说出来的话,我们可能都还蒙在鼓里,啧啧啧……”
“对啊,要是被传染了那种病,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四周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已经认定了潇湘楼的女子就是有恶疾,门口的几名女子气的浑身发抖,却又连一句反驳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前几日,潇湘楼的确是处理了一位染病的姑娘,然而她们却没想到,今日就有人来找茬了。
看着自己请来的人这么配合,许盈月掩在双手之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再度抬首时,又换回了那副绝望的模样。
“你们潇湘楼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就不走了,让你们也做不成生意!”
“不要脸的贱女人!”
为首女子气的脸色发白,上前一步便想抓着许盈月头发。
“莲玉,住手。”
一道尖锐的嗓音响起,名为莲玉的女子身子一僵,恨恨的瞪了一眼许盈月,却是退了回去,满脸不忿:“妈妈,这女人如此毁坏我们潇湘楼的名声,你看如何是好?”
老鸨冷冷瞥了她一眼,语气阴森:“那也要看看咱潇湘楼是谁罩着的,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闹事。”
说着,她把视线转向许盈月。
“姑娘,做人讲究的可是诚信二字,你非要说你男人是潇湘楼染上的花柳,又有谁能证明呢?”
仿若威胁的口气让许盈月抖了抖身子,不经意与她视线相撞,顿时便被她如同恶鬼般的视线惊的怔在原地,唇瓣呐呐开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