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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经脉流过,如涓涓清泉,洗涤着旧疾沉疴。
直至体内灵力将要耗尽,五根绣花针忽然齐齐飞起。
“成了。”齐月儿面露喜色,一招手将五枚绣花针收了起来。此时她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而肖黎却睡得安稳,丝毫没有察觉到断骨重正的痛。
这么一番折腾,齐月儿早已经累得不行了。坚持着修炼了一会儿,等到体内灵力补充得比之前还要充足,已经是丑时了。
她自去擦了身子,熄了油灯上床,在床榻外侧睡下。
鼻尖传入男人特有的气息,似乎还带了几许书卷香气,这让齐月儿这一觉睡得很香。
日转星移,月落日升,转眼又是新的一日。
第二日天蒙蒙亮,家里的公鸡刚叫了两声,肖黎就醒来了。
昨夜睡时衣服都放在内侧,无声而快速地穿好。肖黎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睡在外侧的妻子,而后小心地下床穿上鞋子。
然而,没等他走出两步,左腿不同以往的反应让他突然变了脸色。
平日里每走一步就酸痛难忍的左腿,今日竟然不疼了。更为震惊的是,本来使不上力的腿,现在竟然稳稳当当的。
肖黎忍不住在原地跳了起来,强健有力的左腿让他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带着一身伤残回来以后,村里人的嘲讽,学堂里孩童们的不敬都没能击垮他……然而当腿疾痊愈的这一刻,他却无法按捺这几年的失意痛苦。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妻子,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
尽管心中疑虑万千,肖黎还是忍住激动之情,仍旧如从前一般,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门。
齐月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屋子里也只剩她一个人。阳光透过门窗照进来,带着温暖的气息。情不自禁地深吸了几口,茉莉花的清淡香气让她忍不住多闻了两下。
屋子里的花又换了一批,煞是娇嫩可人。不必说,这肯定又是她的秀才夫君采摘的。
她很快地起床洗漱,收拾过屋子出来。肖父和肖母这会儿和往常一样,乘着早上凉爽去田里干活了,再过一个时辰才会回来。
齐月儿将架子上的药草翻了翻,在肖黎住的那个偏房里找到了一把能够切药草的刀。用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才把昨天采的药草炮制好。
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