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是摇头。
“一点都不行?这可是三十年前老爷子我打古南河首都时从总统府私人酒窖里缴获的战利品,一共灌了不到二十瓶,我就弄来了五瓶。”葛大爷双眼大放光彩,只是那脸色有些落寞“当年可就已经埋了五十年了。”
听闻这话,褚父反而迟疑了。
担心葛大爷身体是一方面,最主要是这酒的价格。总统私人窖藏,八十年陈酿,这酒若是放到市面上去卖可不得天价。
褚父曾在保持上看过,一瓶五十年的茅台。还不是什么精品,便拍出一百万的高价。
拿着瓶酒的价格,岂不是天文数字?
“葛大爷,这真不行。”褚明生毫不松口,依旧摇着脑袋,没有丝毫通融的意思。
“真不行?”葛秋瞪大着眼睛,想要从褚明生脸上看到一丝的放松通融。
让他失望了,褚明生面沉如水,哪怕一丁点的表情都没有。
“还真是个倔石头,不过对我胃口。”葛秋摇头苦笑,作势便随手要将那酒塞回床底。
嘭——
一声轻响。
那其貌不扬的军用水壶的盖子被启开了,顿时间酒香四溢,光是闻便令褚父母有了丝丝醉意。
“哟,你看我这手,咋一不小心就把酒给开了呢。”葛秋脸上满是懊恼“这超过五十年的陈酒啊一旦开了封,若是不立即喝完,这品相少说就打了个对折。”
好一个老狐狸。
褚明生脸上苦笑之色更甚,若此时再让葛大爷将这酒放回去,糟蹋了这极品陈酿不说,更是有些于情说不过去。
“行了,怕了您这老人家了。”褚明生不是个婆妈人,既然酒都已经开了,说别的也无用干脆拿出三塑料杯子,放在支开的小桌子上,顺势接过葛秋手中的军用水壶斟满后,将空瓶放在自己身后“说好了啊,我母亲不喝酒,我跟我父亲还有您,一人一杯绝不多饮。”
褚明生收起脸上那故作懊恼的神色,笑嘻嘻的冲着褚明生连连点头称是。
“葛大爷啊。”褚远小心翼翼的端起桌上那泛着微黄的白酒,生怕溅出来哪怕一星半点,微微抿了口后,一股暖热顺着咽喉入腹,涣散到身子四肢。那暖洋洋、热烘烘的惬意感将多日的疲惫担心一扫而空“这酒怕是不便宜吧。”
“之前有位酒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