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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还把你视为最大情敌,现在想来我当初还真是高看你了。”
“被你高看,那简直就是对我的污辱!”安小夏冷冷地道。
涂馨气结,唇舌之战她永远不是安小夏的对手,分分钟被她秒杀,气得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安小贱人,之前的只是一点余性节目,你放心,重头戏还在后面。”她突然伏过来,趴在她的耳畔,低声道,“那天在仓库让你逃脱了,不过这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你就等着在里面被不同男人轮流压吧,我一定找最丑最恶心最残暴的男人来侮辱你的。不!应该是十几头畜牲才对!到时候你可得跟我分享分享跟畜牲做,是什么感觉!”涂馨说完便咯咯地笑起来。
安小夏冷笑,淡淡地说:“这滋味你应该深有体会吧,你每天晚上不是都被畜牲压在床上乱来么?”她的眼神扫向顾亦泽,眼神里面全是轻佻与不屑。
安小夏骂苏解之是牲畜!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安小夏脸上,一直在一旁任涂馨为所欲为的苏解之狠狠地抽了安小夏一个耳光,她被打得脸歪至一旁,腥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一旁的看守人员,从始至终都像木偶人一般,对她挨打视而不见像完全没看到一样,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安小夏,你给我闭嘴,那天晚上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一定让你十倍奉还!还有你别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在地上求我的!”
安小夏动作僵硬地扭回被打得侧到一旁的脸,大大的眼内,黑眸如一池深潭,不断地从里面迸出寒气,利落地用手背抹掉嘴角血迹,高傲地扬起头:“是吗?我突然有点翘首以待了呢!”
涂馨见苏解之亲自动手教训安小夏,怒气顿时消了大半,扭曲的脸也恢复过来:“对了,安小贱人,还有一件事我要通知你一下,你给你爷爷缴的治疗费用只能维持三天了,如果三天之后再没有钱打进他的医疗卡里,他就可要被医院赶出来了哦!啧啧啧,怎么说也是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家了,有你这么一个不孝的孙女还真是可怜!”涂馨得意地笑着说。
安小夏一个冰寒的眼刀甩过去:“你对我爷爷做了什么!”她卖了玉牌之后,为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