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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只能是默默低下头,朝着北新桥走去。
隔着老远,他就注意到了正站在桥头评头论足的几个人。
虽然他第一眼看到的是纳兰勋,可是他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站在人中沉默不语的年轻人身上。
一眼而已,刘喜就看出了此人的不同。
穿着虽然简朴,但是干净利落不失分寸。
长相虽然一般,但是白白净净眉清目秀。
最让刘喜难以相信的,是他那双眼睛。他旁边那两个年轻人的眼睛要么是目空一切、要么是神采奕奕,唯独他,是空洞、平淡,并不是对某件事提不起兴致的那种平静,而是一种洞察一切事物的冷静。
沈卫感觉到了有人在看息,随歪头看了过去,当他看到那个身形佝偻的小老头时,心头不觉一颤。
佝偻的身材、消瘦的身形,乍看就像是抽大烟抽多了,可是细看却是不难发现,这个老人不普通。因为他无论是走路时所踩的脚印、还是所走的位置,都是对他寿命极佳的延寿位。
一个人,能够将这种东西融入生活、形成习惯,可见他在此行的造诣有多深。
“他就是看井人刘喜。”纳兰勋轻声在沈卫身旁呢喃一声。
沈卫轻轻点了点头,听到纳兰勋的介绍,沈卫这才释然。长年累月干这种差事的人,做出什么奇怪的事都不奇怪,奇人多寡,说得就是看井人。当然了,沈青衣是个例外,因为他是最不负责的看井人。
“刘先生!”纳兰勋隔着老远就朝着刘喜抱拳示好。
刘喜视若无睹地径直前行,直至沈卫身前五步的时候停了下来,双目如刀般打量着沈卫,片刻后,才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不好好在你家的井里呆着,跑到我这里做什么?难道你想帮他?”
纳兰勋并没有因为刘喜的态度生气,反倒是赔着笑脸说道:“刘先生说得这是什么话,说的好像我要对刘先生不利一样。刘先生,这位是沈卫,青岛浮山的看井人。当然了,他的身份在您眼里不值一提,但是……目前来说,他是全国上下唯一一个后辈。”
最后一句话,纳兰勋是贴着刘喜身边说的,听到后辈二字的时候,刘喜的身子不觉一颤,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卫,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没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