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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让我镇定了许多,我在确定屋子里的那具尸体不会站起来,外面的尸体也没有冲进来之后,我就尽力的搜索能用来救命的东西,然后就在屋子的角落里看到了几只木箱子……一目了然,屋子里没有别的。
我走过去,看到木箱上写的是土豆的英文potato——这也是我还能认识的不多的英文之一。不过,我看过那么多电影和小说,很快我就能肯定这几个老外在这里被人挂了,不可能是因为他们拉着几箱土豆来推广土豆的种植技术的。这时候,身后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撞得咣咣作响,估计也挡不了几下。我来不及多想。伸手就揭开了最上面的一个木箱。事实上那个箱子是已经打开了的,里面装的真的是土豆。
我捂住鼻子,用嘴来呼吸,看着比我冷静得多的李索,问:“你能解释我们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吗?看起来,你似乎见过,你并不怎么害怕。”
李索从她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手绢,我很久没看到过有人用手绢了,现在都是用的纸巾,随手用了随手扔,不用洗。她将手绢在自己的脑袋上围了一圈,刚好把鼻子堵上,然后回答我说:“阿拉戈斯狂躁综合症患者,今年6月最早出现在巴西阿拉戈斯,感染了一种新型的变种狂犬病毒,发病时丧失理智,盲目对周围的人进行攻击,当地警方在那个患者袭击多名路人后开枪将其击毙。”
我追问了一句:“不是丧尸吗?”
李索摇了摇头,有些茫然的问:“丧尸是什么?”她的发音不标准,我也是够了。
不管怎么样,她果然是知道的,狂犬病毒……不过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人对未知的东西才是最恐惧的,如果知道那是什么,反而就不那么害怕了。其实就我们目前的处境来说,即使知道门外面是几个狂犬病患者,我们也没有办法摆脱他们。要知道,我们可是手无寸铁的,而他们充满了攻击性,并且完全失去了理智。
房间里很臭,我很烦躁,只能转移话题,看美女本来是不错的,但在这种环境下,我甚至连看美女的心思都淡了很多。我只能没话找话的问:“现在你还说你是什么学者吗?”
李索耸了耸肩,说:“我从来就没有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