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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这个意思我理解,女人不比男人,内裤太差容易导致感染,我当然会买贵的。
至于胸衣,柳红说了35C,让我稀奇,盯着她胸口看,“原来这就是C啊。”
柳红害羞,转面过去,不好意思见我。
此时孤男寡女独居一室,确实不方便再谈这类话题,我挠着头说,“要买你给我点钱,我没钱了。”
柳红闻言拿出两百,叮嘱,“除了内衣裤,其他都买最便宜的。”
我闻言心叹,女人就是费钱,哪像男人,捡条破麻袋就解决了。
去到楼下,心还在为柳红的经历感觉不平,觉得黄韬那样的人渣,不应该让他活在世上,就应该人道毁灭。
越想越气不过,看到路边有IC卡电话亭,过去打110,接线员问我什么事,我如实说,石坑这边有个发廊在进行不可描述之交易,他们还逼良为娼。
接线员就问我姓名,年龄,地址,身份证号。直接给我问懵圈,心里莫名慌乱,报警也要提供这些?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怕穿制服的,比如厂里的保安,见到他们我会不由自主的绕道走,因为他们见到打工仔除了罚款没别的事可做。
还有外面的治安联防巡逻队,我也怕他们,因为我被他们抓过,就因为我刚来没办暂住证,在石坑村治安点被关了一夜,那是我人生中最难过的一夜,至今想起都心有余悸。
我问接线员,“不提供这些行不行?”
接线员声音就严厉了,“报假警是要处罚的。”
我解释,“不是假警,是真的,石坑这里有四五家发廊,每天晚上都在外面拉客,那些姑娘都是被逼的,你们赶紧救救她们。”
接线员机械性的问:“你的联系方式?”
我想了想,还是不说了,直接挂电话。
幸亏没用自己手机报警,不然还真麻烦。
闫如海说,这里遍地都是发廊,到处都是桑拿,小姐满地走,嫖客多如狗,警察哪里管的过来?
一座小城,拥挤着近千万流动人口,无业游民又那么多,治安事件层出不穷,警察们忙的鬼吹火,那有精力管发廊?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狗日的黄韬别被我遇上,不然肯定让他知道菊花为什么会变红,我张某生平最看不过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