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排除还有其他人的可能。
程浩一开始就在心里‘猜定’了目标人物，所以这一路，他都是奔着找证据去的，证据找不到，程浩一时没了主意，被林亚生一提醒，他这才清醒过来。
查案，有时候是先发现证据，然后确定目标，而有时候，则是先确定目标，然后慢慢搜集证据。
林亚生的意思便是，去屏东花园侧面了解一下情况，确定了那晚被冯平送回去的人是谁后，他们也就有了调查方向。
当晚八点左右，林亚生接到了程浩的电话。
“是付明远！”
付明远是潭州市市委书记，这样的一个身份，竟然和康金虎这样的人有瓜葛，事情自然不简单。
可眼下，他们掌握的东西实在太少，唯一能拿得出来的，就只有冯平开着韩凤兰的车从旗山别墅出来的照片。
单凭这个，别说指证了，就是证明车上的人是谁都不够。
所以接下来，他们还得继续调查！
当晚，林亚生便对之后的任务做了重新分配。
因为队里人手不足，林亚生暂时取消了对康金虎的监视，冯平那里由程浩继续负责，而付明远，则由他亲自去查。
查付明远，自然要去潭州了，然而不等林亚生向上头申请，局里突然下来了对他的调令。
潭州市公安局在查一起连环杀人案，他们人手不够，林亚生被临时抽调过去。
一听林亚生要被调走，程浩急了。
“林队，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林亚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啊？”
看了眼一脸懵的程浩，林亚生放下手头的工作，点了支烟，然后说：“你们留下，继续监视冯平，我去潭州，趁机调查付明远。”
“听说那个连环杀人案挺棘手的，你去了不定要忙成什么样呢，怎么还有精力去调查付明远？”
林亚生垂眸吸烟，不置可否。
“林队，要不跟局长说说，换个人去？”
沉默片刻后，林亚生抬眸看向程浩，突然问他：“程浩，江向山的案子一直没有发现，你觉得原因是什么？”
程浩想了想，回复说：“偃旗息鼓，避开锋芒！”
林亚生又问：“我是这件案子的主要负责人，如果我走了，他们会怎么想？”
“风头已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