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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谈笑了几句方道:“唉,我做了这般冒险之事,只不晓得大人还能为府上谋事否?”
白釉摸了摸胡子,又捋了一把,他自是听的出这小斯一句话里头九曲十八弯的意思的,便爽朗一笑,道:“自然是能的!不过杂役终究是委屈了兄弟,不若兄弟来我府上做位谋士,食客?”
眦懿是怀着谋求高位来的,在这里当个谋士或者食客绝对满足不了她,但是这是目前她能当上最好的位置了!更何况……她睫毛微垂,她知道了这白釉的这么多事!想出去怕是该不容易了!
两人又好生说了几句话,府中便来了一穿着贵重之人,眦懿见白釉猛的便白的脸色,估摸着前来这人不是个普通角儿,犹豫再三,还是起身告退了。
眦懿走到自己新搬过来的小院子,猛的撑着身边的柱子歇了会儿,酒劲上来了,她几乎都要站不住,又静立了一段时间,晚风吹的酒稍微醒了些,便进了屋子倒头大睡,被酒灌迷糊的脑子,却是没有那些个功夫去想那华服之人来的目的。
深夜,祥瑞客栈。
小二把抹布甩在肩头,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困觉。
“你走快点!”那身着华服之人尖细着嗓音,道:“难到还让咱家的公子等你不成?”
白釉擦了擦汗,心绪气短,连连道:“不敢不敢!”
“哟,几位客官,这么晚了,您儿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长得讨喜的店小二凑上来。
华服之人挥开那小二,把白釉往天字二号房中带,那小二见白釉不打算再另住一间房,便撇了撇嘴,不凑上去了。
白釉进了门绕过屏风,见着里头坐着喝茶的人,腿一软,扑通便跪下去了。
那座上之人正是太子云浮,把茶杯放下,见着白釉这般姿态,便轻声道:“提督这是怎地了?怎么一进来便跪下了?”
白釉捻着袖子胡乱的擦了脸上的汗,这动作不经意惹得云浮皱了眉,又松开。
白釉犹豫道:“太子此次暗中找我来,定是有要是,数我这平庸之辈怎地能得入太子您的法眼?恐是沾惹了什么是非,但数最近我身旁的大事,便非那府中着火,账册丢失一事不可了!”
“呵。”云浮点了点头,道:“你倒是还晓得事,不过那账册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