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一热，眼泪哗的就掉了下来。
姜卫国看着妻女这个样子，恨自己没本事，走过去把她们抱在怀里，“是我没本事，让你们受苦了。”
吃过晚饭之后，姜七换了身运动服背了包，要了几百块钱，说了一句出门了，然后就走了。姜卫国跟蒋桂英忽然对这个女儿生出一阵无力感，别说让她听话了。有时候对上她的眼神，都想俯首称臣了。
“老姜，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神神道道的东西都是真的？”蒋桂英拿着遥控器心神不宁的，还是开口问道。
姜卫国叹了口气，“我有时候也会怀疑，是不是我小时候的记忆出了差错。一切都是一场梦，可看咱们闺女病好后的这个模样，怎么解释？”
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儿，忽然变得力大无穷，怎么解释？
蒋桂英骂了一句，“真是见了鬼了。”
姜卫国靠在沙发上，回想起自己七岁的时候。在帝都的某个大宅院里，父母抱着他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卫国啊，如果你没有觉醒血脉的话，我们这一脉只能永远离开帝都了。”
后来……他们就来到了南江市，帝都古旧的宅院，御风飞行的同族遥远的像是一场梦。
姜七乘着夜色出了门，去了城隍庙的地摊上买东西。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每个城市的城隍庙都会出现一些衣着破旧的小商贩，坐在小马扎上掏出一堆破烂开始售卖。
不管你买不买，总归不讲价。每晚十二点准时收摊，多一秒都不耽搁。
姜七的脚步停在一个摊子前面，伸手拿起一支毛笔。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笔杆都有了裂纹，旧的不能再旧，毛都炸开了。
“多少钱？”姜七又买了几张符篆纸，看着抽旱烟的老头问道。
老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伸出五根指头：“五百。”
花五百块钱买一支破毛笔，几张破纸，肯定是疯了。老头也是随便说说，觉得这女孩儿肯定不买。
姜七对这个时代的物价没什么感觉，也没说什么，直接给了钱。
拿东西走人的时候，老头赶紧拉住她：“诶，不卖不卖！”
姜七眼神往老头的手上扫了一眼，老头触电似的猛地松开，改了口堆着一脸的笑容：“是老头我看走眼了，小姑娘你是封妖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