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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长驱直入,卷起她甜蜜的香舌共舞。
楼应悔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她颤抖着,慌乱着,恐惧着,他厚实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她挤压,缓缓摩挲。
楼应悔的整个大脑都变成了一堆糊浆,她好怕,怕这样不要脸的自己,偏偏舌头不听使唤的跟随着他,臣服于他。
她的唇间无意识的溢出一声娇甜腻人的嘤咛,这无异于压垮萧权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低喘一声,抱起她举高,将她放在大理石阳台台面上。
这个高度恰好方便他们接吻,身子更加贴合。
楼应悔的腿悬空,后面是万丈深渊,为了不摔下去,她反圈住萧权的脖颈,紧紧的不放,将自己的生命牵系在他身上。
吻,更加火热了……
某个瞬间,楼应悔的大脑迸射出无数璀璨烟花,一股激流极快的窜过身体四肢,她眩晕了。
会场内,几乎有大半的人看着露天阳台,女孩太过娇小柔弱,只一双白皙纤长的长腿从萧先生腰间延伸出来,穿着系带坡跟鞋的足秀气小巧,十根脚趾头死死的向内蜷缩着。
……
当楼应悔从眩晕中恢复,她仍被萧权抱在怀里,但好在脚已着地。
“好点了吗?”萧权搂抱着楼应悔,唇附在她耳畔,说话时,他轻轻吻了一下她洁白的耳垂,但怎么都不够,体内有个填不满的空洞,他又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了几下,这才稍稍解了饥荒。
楼应悔眼角隐约有水花闪动,她原本是已经快好了,但被萧权这么一搞,她又不好了。
不过……看见场内那些名媛贵妇快到掉在地上的下巴,楼应悔又觉得很解气。
这样的萧权,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他是性冷感了吧。
五分钟后,楼应悔能自己走路了,她一回到太太小姐的圈子里,就受到连番追问。
“楼小姐,萧总平时是不是常常这样突袭?”
“萧总好MAN,楼小姐,你们体型相差这么多,你受得住吗?”
这完全就是市井中的长舌妇,不,比长舌妇还敢说。
楼应悔的唇有点麻,说话有点不利索,“其实还好,不是常常,只是偶尔。”
即便这样,也引来一阵嗤嗤称奇。
为了萧权的男人颜面,楼应悔真的是豁出去了。
如果不算落海那次人工呼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