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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里面的灯光被调得很明亮,让两个人不会太恐惧,能够正常地回答我们的问题。
“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我叫刘毅,他叫李建国。”
回答问题的是刘毅,李建国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张齐在本子上记着笔录,我则在一旁看着那扇并不透明的窗户,李维斯就站在后面。
“职业?年龄?”
“我42岁,老李45岁,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老乡,来这儿做农民工的。”
“你们是怎么发现那个酒坛子和尸体的?”
听到这个问题,刘毅抿了抿嘴,看了看我们,纠结了很久,才继续说了下去。
“今天我们领到了工资,就在一家小饭馆里面吃了饭。
我们两个人大概喝了半箱子酒,当我们出了小饭馆的时候,老李他已经喝得醉醺醺了,我不放心,只好跟了过去。
‘老李,你这人这么这样子,明明还可以喝的,为什么不留下来多喝几杯?我知道你家有娇妻等着你,但是你总不能忘记了我这个兄弟吧!’
我跌跌撞撞地跟着老李,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他一路上不断说着胡话,对了,那时候的巷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什么我家里有娇妻?明明是一只母老虎好吗!
整天叫我做这个做那个,我根本不能反抗,结果我一个月还碰不了她几天,你说我活得憋不憋屈?’
老李想吐,他找来找去,最后走到了在巷子出口的一只酒坛。
我看着他迫不及待地打开那只酒坛,然后疯狂地呕吐起来。
已经喝得半醉的我闻到了一股怪味,但不是呕吐物的味道,我闻了好久,才想起来这可能是溢出来的酒的味道。
我就俯身闻了闻地上的酒,一股刺鼻的酸臭味直冲我的鼻子,我被呛得半死。老李吐了很久,他低头注视着酒坛,他说看见有个人被放在了酒坛里面。
我还以为他眼花了,就没当回事儿,那个时候我也尿急,想随便找个地方小便。
我在一边正想解开裤子,随便找了个地方小便,却听见了老李撕心裂肺的尖叫。我马上意识到不对,赶紧跑到了老李身边,他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只能用颤抖的左手指了指那只酒坛。
我低头一看,发现在酒坛子里竟然有一个人头!人头已经彻底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