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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诚身后,害怕似地说:“凉久,你这是要做什么……至诚,我怕……”
那伸出去的手没有一丝一毫地机会触碰到付欣然,雪白的腕子被陆至诚抓住,稳稳的,力道大的几乎要掐出青紫的淤痕!
陆至诚略微粗糙的指腹一把捏住凉久的下巴,毫不怜惜地抬起,双眸慑人,声音冰凉入骨:“凉久,你闹够了没有?”
他那不信任,薄情,却牢牢地护住身后的女人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凉久的眼……
凉久眼睛发酸,凄楚一笑:“至诚,你看看我,看看我啊……”
她用空余的一只手,从自己那满是砸伤的脸蛋儿,到有着子弹伤疤的左肩,再到失去了孩子平坦无遗的小腹……
最后,堪堪停留在,声音受损,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低沉声音的嗓子。
“我凉久是贱,就是个贱骨头,可是陆至诚,你也不问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作贱自己!”凉久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却还是那样坚定,“要不是爱你,陆至诚,我又何苦这样虐待自己!”
她说,爱他!
爱他,所以才这样作贱自己,只是因为太爱!
那一瞬间,凉久的眼中,蕴藏了太多,多到数不清。
那样哀伤的目光,那样藏着绵绵情意的目光,那样绝望的目光……
隐忍又痛苦,像是藏着什么难以开口的秘密一样。
陆至诚忽然觉得自己的头好疼,炸裂了一样的疼痛,许多未知而令人惶恐的片段零星闪过……
可是,不管是怎么异样的感受,在看见凉久露出的雪白膀子上被吻出青紫的暧昧痕迹的时候,全部一扫而空,只剩下暴虐!
捏住她下巴的手猛然一紧,陆至诚的嗓音低沉阴冷:“爱?你的爱,不过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全然不顾凉久的任何炽热的感情,陆至诚一字一顿地,说着刺伤人心的话:“怎么?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还不够,非要饥渴到想要求的另一个男人的眷顾?”
凉久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着牙,唇齿里血腥的味道在不断流转,虚弱地说:“不是,不是啊……是付欣然,是她,是她把我和师兄打昏了,扔在一起的啊!”
心,疼的麻木……
原来以为自己做好了面对这样的至诚的准备,却还是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