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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那三个的实力互相制衡着,如果幸运的话,它们可以三败俱死。
听到死的时候,我的心很别扭,打心底里竟然不想那个女人死
老头看我发愣,拿筷子狠狠敲我的头:“搞清楚,那是个鬼,不是女人,你别被那身皮迷了心窍!”
我说我一门心思要用葛家小子压她,现在搞出事了,她却用命来救我,为什么呢?她是谁?
老头摇摇头,说只知道她叫方虹,是自己跳河死的,听说她心里有别人,爹妈却非得让她嫁给一个黄金男,结果没想开就跳了。
他一说我也有印象了,但事儿从镇上传到村里,版本就多了好几种。其中一个版本就是,那女人死了之后一直徘徊在河边,等着她的意中人。
等一下,难道她错把我当成了意中人?
我脑中都是她的影子,但温柔多过惊悚,解恨输给了心酸:这个女人曾经孤独地死过一次了,如果再因为一个错的人又死一次,也太悲剧了.
我是个男人,这个时候我不能缩着,我得回去跟她解释清楚。
老头听我要回去差点喷饭,问我是不是疯了。我没过多解释,就当我疯了好了,也好过做个孬人。
我去前台把帐结了,正要走,老头突然拦住我,掏出一个东西按在我手上,让我好自为之。
我摊开一看,是个青铜的小铃铛。老头说这东西叫镇魂铃,比拨浪鼓还牛逼。
我满怀感激地拿着它,坐着大巴车就回了村。
但刚一进胡同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明明是白天,胡同里面却黑的跟晚上似的。而且我每走一步,我走过的路就会黑下来,走了一段之后再回头看,来时的路竟然黑得连入口都看不到了。
这尼玛什么情况?又不是月全食,怎么天还黑了?
我有点慌,抬腿往前跑了两步,回头一看,身后又迅速地全都黑了。我不敢停了,飞速地往前跑,终于,整个胡同完全陷入了一片黑暗。
最可怕的是,平常一两分钟就能走出去的胡同,我跑了十多分钟还没有跑出去。我就像登上了旋转轮的松鼠,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又跑了十多分钟,我已经汗流浃背,刚停下来休息,身侧冷不防亮起了一盏灯笼,接着一盏又一盏的灯笼就像接力一样依次点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