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慕寒脸色颇有些不自然。
凤云歌失笑，知道踩到她痛脚了，立刻补救：“好吧！我请。”
曲慕寒立刻眉开眼笑，招来小二加了几个菜，每个菜的价格都很好看……
凤云歌：“……”随她吧！他不缺这个钱。
“这次你来找永夜幽兰还是瑶草？”曲慕寒点的菜还没有端上来，两人便开始闲聊。事实上，两人一别经年，也的确有很多话要谈。
“你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你应该担心的是秋兰佩。”凤云歌忍不住提醒。
“一个脑子有病的女人，有什么好在意的？”曲慕寒不屑。
凤云歌：“……她的确不讨喜，但不至于脑子有病吧？”她这话明显是气话，不是出于她丹修的专业判断。
“阴阳宗最顶级的功法是阴阳化生，成长性无上限，若是勤加苦练，飞升成仙都是最低成就，结果你看看她练的是什么？阴阳和合，能达到大乘期都是上天眷顾。放着大道不走走一条死路，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曲慕寒不屑。
“慕慕，既然你看出她的功法，那么你好好想想，她现在十六岁，筑基中期的修为，这个年纪能达到这个成就，想来不只有一个双修炉鼎。她的心胸不甚宽广，你得罪了她，明天的姑瑶山之行，你猜她会怎么做？”凤云歌点醒她。
这个世上，最可怕的永远不是君子，而是小人。秋兰佩，就是这样一个小人，还是一个号召力强大的小人。
曲慕寒喝酒的手微微一僵：“你认识她的那些鼎器？”凤云歌交游广阔，倒是很有可能。
凤云歌叹气：“你不会真的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吧？”
曲慕寒咳了一声：“我哪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对付那个坑货师父就够我头疼的了。”
凤云歌这下不出声了，在心里对曲慕寒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顿了片刻，凤云歌道：“明天和我一道走，不要离开我身边。”她的坑货师父不靠谱，如今又莫名得罪了这么多人，只有他能护着她了。
“好。”曲慕寒很豪气：“等我采摘到永夜幽兰，瑶草也不能便宜别人，到时候我们五五分。”
凤云歌点了点头：“这次萧清寒也来了，本来我是没什么把握，但是看到你，我觉得我的把握应该有五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