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暖说。
“是又怎么样？”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霏霏她那么好，你竟然忍心这样对她？！”
“你那么稀罕她，等她签了离婚协议书，你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但在这之前，她还是我的女人。
”
穆东阳要冲上去，白絮霏先一步拉住他，“东阳，你先去忙吧，这是我的事，我来处理。
”
“霏霏！”
“我求你。
”
穆东阳知道白絮霏想要留下最后一丝尊严，叮嘱了两句便先离开了。
白絮霏这才转向他们，但她的话却是对顾律师说的，“顾律师，麻烦你把离婚协议书给我，指一下在哪里签字。
”
顾律师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她，并且指导她在上面签字。
签完字，她拄着导盲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头到尾，她没有跟冷墨琛说一句话，背影果断又决绝。
顾律师把离婚协议书递给冷墨琛，冷墨琛没接，面色阴沉地看着白絮霏离开的方向。
慕暖暖看着他，“阿琛哥哥？”
冷墨琛沉着脸转身就走。
顾律师见状，想要把东西收回去，慕暖暖却道：“顾律师，给我吧，我帮阿琛哥哥带回去。
”
顾律师把东西交给她：“麻烦慕小姐了。
”
——
白絮霏又给几个朋友打了个电话， 依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甚至嘲讽她嫁入豪门之后竟然落魄到要借钱的地步。
想到当初她们有难的时候求她帮助的画面，白絮霏透心凉。
如果再借不到钱，她明天就要去找工作了。
想到自己的眼睛，白絮霏很是惆怅。
夜里，慕暖暖过来了。
“白小姐，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过来叨扰你，但是没办法，谁叫阿琛哥哥这么着急呢。
”
白絮霏抿着唇，说：“什么事？”
“阿琛哥哥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他让我来给你送离婚证。
”说着，慕暖暖把离婚证塞到她的手里。
白絮霏握着导盲杖的手蓦地一紧，不着痕迹收回手，离婚证掉到了地上。
“放桌子上吧，给我，我也看不到。
”
慕暖暖笑着说：“好的。
对了，我今天听护士说了，你哥哥是真的生病了，还需要一大笔钱，你可以让阿琛哥哥帮忙，阿琛哥哥一定会念旧情的。
”
白絮霏下巴紧绷着，“慕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