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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也不会向爸爸求情的。
当听到多劳被开除学籍,还要罚10块钱,一分钟之内,柳枝头发缝里都冒着热气,她的整个脑袋就像冬天早上刚刚从蒸笼里夹出来的包子。以后,她只能一个人背着书包来读书了,以后,谭新又会问她要红薯……等会,她会告诉老师,她也不来读书了。她放声大哭起来。
多劳自己呢,想的是这写在天上的10块钱哪里来?至于不读书了问题并不大。
礼堂的大门是关着的,校长似乎要把这一屋子倒霉、痛苦、教训……统统关住,让这些不羁的孩子们饱熏一顿,以正日后。
大门被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接着在被推动着了,有人把门打开,进来了一位中年人,大家一看,就认出是李四清的爸爸来了,因为李四清太像他的爸爸。李四清的爸爸很镇定,只不过步子比平常的可能要快一点,他先看了看刚从楼梯上松下来的,早两分钟还是在大骂土医师的娘的四清,然后问那医师四清的伤势怎么样,土医师全身的汗水还在像下雨一样往下滴,要不是有这么多人看到,会以为他是在水里把李四清的手捆绑好的,这时他才颤颤抖抖的向李四清的爸爸连说了带三个“断”字和三个“包”字的话:“左手的骨头是断了,断了,断了,已经接好了,包没事,包没事,包没事!”
李四清的爸爸双手合拢,做出作揖打拱状谢过了土医师,转身做出了一个出奇的举动:以同样的姿势向校长和老师一一道谢。校长羞愧,感动得差一点点就掉出了眼泪。
土医师对着校长开口了:“校长,不知您也小孩子过没有,刚才您说要开除那个孩子的学籍,什么话,小孩子懂个什么!”他转身又对李四清的父亲说:“李哥,刚才你还没来,这位校长要每个同学出5块钱,要那个撞了一下的孩子出10块钱,你看呢?”他盯着他的脸足足有十秒钟,似在察看他的脸色,接着以一种近乎发表声明的口吻:“我刚才画的符,烧的纸钱香烛不要钱,自己贴”
李四清的父亲颦了一下眉头,嘴巴瘪了一下,像是喝了一口很苦的中药:“这又不是做生意,也没哪个是故意的,一分钱也不能问小孩子们要!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