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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拉自己垫背,只有他活着,自己还有一丝希望。
男人看到童晚舟还算识时务,他松开童晚舟的嘴巴,身子也跟着没入了被子里,唯独留下童晚舟的脑袋在外面。
来不及想他躺在自己是被子里对不对,童晚舟只知道帮他就是帮自己,她咬着牙关,动作好不拖沓的把衣服解开,她想赌一下……
不多时,门口就出现了‘咚咚’长靴落地的铿锵声,几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他们穿着长靴,身上是墨绿色的军装,看到这,童晚舟几不可见的勾唇,知道这件事自己赌对了。
一道手电筒光束照过来。
“啊,” ,童晚舟适时的发出类似惊恐的尖叫声。
在男人看到她黑绸的头发下白皙的皮肤露出羞赧的神情时,有几个眼神闪躲的问她看到一个男人闯进来没有。
童晚舟嚎道,有,伸手指他们,就是你们这些人,接着声泪俱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闯进来,看不到我正在换衣服吗?我这次回家是要去结婚的,如果我的未婚夫知道我换衣服的时候被男人看到了,我就嫁不出去了,如果我嫁不出去,你们是不是要娶我?帮我照顾我九十岁的奶奶,六十岁的老母亲,还有家里的一众兄弟姐妹?”
多亏张洋洋,在她身边经常带她撒泼,不然这套撒泼的手段她耍不了这么得心应手。
光束下,女人如瀑的黑发下香肩半露,画面香艳,让他们不敢多看,这些人是军官,不知道是因为道德和教条的约束,还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着实惨,总之他们不会多做停留。
门重新关上,脚步声渐渐消失,正如她所想,那些人很快离开。
童晚舟吐了一口浊气,算是暂时安全了。
可真的安全了吗?怕不是!
她只感觉到一道眼神冷冷的定在自己的身上,童晚舟转眸,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她心头一颤,不知道被子里的男人什么时候钻出了脑袋,习惯冷漠的薄唇此刻正带着不明意味的笑意看她。
童晚舟手中的手术刀捏紧了几分,这个男人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梳着一头流光水滑的头发,额头饱满,眼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是好看的形状。
妥妥的一个美男子,五官有种欧洲人的立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