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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
捂着钱包,杨一新直奔售票厅。
可是,走了两步,杨一新脑子里就浮现董玉枫的照片,不禁一阵恶寒。
难道,他今生真的要娶一个长得狐狸精似的的女人。
握紧了钱包,杨一新转身望了望。
火车站,对于一个城市来说,这本该是一个相对热闹相对繁华的区域,可是,这泽普火车站的热闹程度能赶上S城一处公交车站就不错了。
泽普,名字倒不错,不过却是地地道道一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啊。
算了,三天,就在这里待三天,也算是他为成为艺术家的献身吧。
灰黄,如果要给泽普定一个基调的话,那么灰黄就是它的主基调。
可能是因为地处沙漠地带,整个泽普似乎盖上了一层灰黄色的沙尘,在这片灰黄色的主调中,最常见的配色就是白色了。
这配色就是棉花,泽普一带盛产棉花,杨一新走了几条街市,一眼望去几乎全是卖棉花的。
哎,还以为能买点什么当地特产,趣味玩物什么的呢。
杨一新百无聊赖地在街上溜达着,眼睛左一眼右一眼地随意撇着。一个不小心,一个空的铁盒子闯进了他的视线。
铁盒子摆在地上,上面原有的涂漆一块一块地剥落了大部分,露出来的金属铁因常年腐蚀大都生了铁锈,一块一块的暗红夹杂着原本残留的金黄色的油漆显得格外光怪陆离。
不过一个破旧的铁盒子,杨一新却看得心里一阵悲戚。
这岁月的沧桑感,这浓重的哀伤感,杨一新似乎找到了一点灵感。
在盒子上停留片刻,杨一新微微抬头,看到了一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看起来不过八九岁,形容极为消瘦,如此寒冷的季节,她却只穿着单薄的单衣,而且,衣服上也是补丁落补丁。她的裤子很短,脚踝和一小截小腿都露了出来。她的小腿瘦的可怕,差不多和一根木棍粗细,而她的脚踝早已冻得发紫,周围一块又一块冻疮。
她就坐在铁盒子后面,眼睛呆呆地盯着铁盒子。
一瞬间,杨一新被漫天的同情心淹没了。
她是个乞丐吧,乞讨了大半天,连一分钱也没讨到,她有多少天没有吃东西了?一天?两天?
麻溜地掏出钱包,杨一新抽出一张百元大钞,一个大踏步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