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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药散,而且!”话音一沉,秦安伸手指着唐元眼角:“你眼眶深陷,分明是过度服用养魂类的丹药所致,由此可见,你这见习丹师身份来的也未必正经!”
“一派胡言,小小制药师竟敢对本大师如此不敬,韩家主,这就是你韩家的待人之道吗?”唐元回首质问韩士林,但如果看得真切的话,不难看到他额前细密的汗珠。
秦安同样拱手道:“家主,此人心胸狭隘,我不相信他的鉴定,秦安愿以性命担责,恳请家主移步炼丹公会,请阮大师亲自鉴药。”
阮大师,岐城唯一一位高级炼丹师,位居岐城五大丹师之首,也是炼丹公会的首席鉴定师。
“这?”
韩玥心里一紧,秦安今天好似变了一个人,那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就连她听了也忍不住心潮澎湃,脸上不知何时攀上一丝红晕,她同样道:“爹爹,我也觉得仅凭一人鉴定并不公正,就请阮大师再鉴吧!”
“大小姐,你这是在质疑唐某吗?”唐元面色阴沉,他适才见到秦安一身仆役服饰,才敢轻蔑待之,而如今韩玥也要主张重鉴,属实心里有些慌张。
“玥儿并不是质疑唐大师,只是小安子他需要一个公证!”韩玥拱手歉道。
对韩玥来说,此刻唐元才是外来人,而秦安说出性命担责的言语,不管怎么看已经是将这位见习丹师得罪致死,如果不能得到公证,届时唐元再怒极走人,那以爹爹的脾气定会要了秦安的性命。
秦安自然深知这层利害关系,如果换做韩玥出面提议去公证的话,届时即便公证不成唐元走人,也不能把全部的责任归咎到他一人身上,说归到底,这位娇气蛮横的大小姐,还是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场中所有目光都放在了韩士林身上,都在等他这位家主做最后决断。
韩士林最后看一眼长案上的药散,沉声道:“去炼丹公会!”话罢,率先走出丹房。
“呼!”
秦安长长舒了一口气,其实唐元打的什么主意根本瞒不住他,怕就怕韩士林碍于唐元的身份不信任于他,毕竟自己现在可不是曾经的丹帝了,只是一名中级制药师,现在听到韩士林要去炼丹公会,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懈。
走过熟悉的街道,一行四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