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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短信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已经发出。
一直到离开,我等的人还是没来。
苏凌下午还要去公司上班,走的时候他抱着我,在我唇上恋恋不舍的吻了吻,抱了许久才离开。我用纸巾擦了口红重新补好,才开车去了公司。
我刚进办公室坐下,江屏说有两单生意没敲定,对方摇摆不定始终不愿意续约。
我翻出原来的合约看了看,”告诉对方,利润咱们在让一个百分点或者两个百分点。”
江屏嗯了声就要出去打电话,我又将她叫住,”你别打,我亲自打电话说。”
对方经理的电话没人接听,助理的电话倒是能接通,不过我自报家门后马上就挂断了,根本容不得我多说一句。
这两单生意是父亲在世时谈好的续约,只等签约,这时候出岔子我也没料到,公司最近的形势不容乐观,没有生意就没有进账,银行的利息又日日算着,如此公司连最基本的开销都无法维持。
我不能坐以待毙,和江屏去了对方公司,前台接待的员工说经理不在公司,去外地出差了。
我是不相信这拙劣的借口,但又没法反驳,只能等在门外面尝试堵人。快六点的时候,公司出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和我父亲认识,但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他看我冻的瑟瑟发抖,实在可怜,叹了口气说,”你是为了合约来吧,我劝你别费力气了,这笔单子已经和长康签约了,你还是另找其他公司吧。”
算来这已经是长康抢我们的第六单生意,说来也是奇怪,长康作为本市的龙头企业,重点涉足房地产百货等领域,外贸这一块基本没参与过,我实在想不通长康为什么要与宏大抢生意,就算他们想分食外贸生意,自然也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何必要与宏大争抢呢。
晚上临睡前苏凌打电话说,临市的工地上突然有事要去出差,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不准,让我照顾好自己。
我们两人又闲聊了一阵,等挂完电话我没了睡意,又有些渴就下楼倒杯水喝,赵姨房的灯还亮着,我担心她身体不舒服,过去一看赵姨拿着我妈的遗像正在抹泪,我一口气把水喝完上楼睡觉去了。
每月月底是宏大发工资的时候,第二天江屏和会计一起过来问我是否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