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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过去了便就好了。
督主不是个主动的人,所以洞房时须得夫人您主动些……”
锦元卿听着英娘说了有小半个时辰,脸微红,但也听进去了大半。
原先在军营中也听过士兵们说过些荤话,虽然已经有免疫了,但落在自己身上,锦元卿还是要做做心理准备。
只是她对于英娘说宴峥不主动这一点,她不甚同意。
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宴峥就把她迷晕了迫不及待做了那事。
“夫人,奴婢跟着督主也有四五年了,督主真的很好。
若是夫人真心待督主好,奴婢自然也跟着开心,若是夫人有其他目的,也别怪奴婢犯上。
”
英娘忽然又话头一转,说出这些话来。
这也不怪英娘敏感,毕竟之前,有过一个让东厂所有人提起来都狠的牙痒痒的女子。
“我既然嫁了他,自然他就是我的相公,不管他是不是宦官,都是我的相公。
”
锦元卿缓缓开口说着。
她虽然是迫不得已献身,但她言而有信,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她说她以身相报,那便就是以身相报,她既然嫁了,那就一定会将宴峥当相公看待,无关是不是宦官。
外面听着热闹,宴峥独自来了囍房,推开门就瞧见锦元卿独自坐在床上,手中还捧着一个大红苹果。
宴峥拿着挑杆掀开了锦元卿的盖头,锦元卿顺势抬头看他。
二人四目相对。
“把皮子摘了吧。
”
“好。
”
锦元卿摘了假皮子,露出真容来。
“要喝合卺酒吗?”
锦元卿起身走到桌前,将合卺酒拿了起来递到宴峥面前。
宴峥看着她手中的合卺酒,眼神微暗,片刻后,还是接了过来仰头喝了。
锦元卿也仰头喝了,将酒杯扣放在桌子上。
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就算是礼成了。
接下来就是洞房了,想到这里,锦元卿顿了顿,试探性的询问道。
“我给你脱衣?”
这身红袍确实也看得扎眼,宴峥淡淡嗯了一声,张手等着她给脱。
所以,他是想洞房的。
锦元卿确定了他的意思之后,就上前给他脱了外袍、中衣,伺候他洗脸之后上了床。
宴峥扯了被子盖上,刚要说他备了一张榻在外屋,就见锦元卿的喜袍正解了一半,松垮挂在臂弯上,玉背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