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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气比我更强硬。
在所谓的“私生子”问题上,蛇跟我纠缠不清,最后总得有所收获——捞到一个空屁。然而,她得想方设法挽回一点面子,以示自己对“我们未来的事”是多么认真。她比我大两岁,认为关心我,甚至疼爱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样的儿媳妇,我的母亲真想有一个。可惜我这个厚脸皮的儿子,只是在这特殊的环境里,想暂时跟她粘乎粘乎,而没有抓住不放的坚定决心,更不可能有长远的成家打算。有关“私生子”,我口头怎么解释都不管用。她一定要叫我立字为据,并以我母亲的健康名义向她保证:我在海参崴根本没有和娜佳发生过性关系,孩子也就无从谈起。为了彻底平息她心中的猜疑波澜,我还遵照她的意愿,在这份白纸黑字的保证书上摁下了鲜红的手印。
好了。一桩棘手的事情终于办好啦!当时,我从蛇的脸部表情变化中看出了这层意思:我们可以无牵无挂,放开手脚,大踏步地进入各自的角色了。
大我两岁的姐姐,给点时间让弟弟准备准备吧。
料不到,这天夜里,我尚未想好该怎样与姐姐彩排床上戏,已化好淡妆、带着道具的姐姐抢先一步——在我的宿舍里,我居然成了她扶贫的对象。
这是说,蛇拎来的一只袋子里有裤头一打、厚薄袜子各五双、高领全棉内衣裤两套、条绒休闲西服一件;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到我的床上,然后指着晾晒于窗口的那些衣裤袜子,叫我自己看看,问我还能不能穿?我认为,穿是可以穿的,只不过是旧了些,样子走了形,尽管刚洗过,但还是显得脏兮兮的——她曾看在眼里,记于心头。袜子要每天换,裤头穿几次必须扔掉,这是她的忠告。大概也是文明人的一种生活方式。
接下来,蛇把一大沓塑料小票子塞进我书桌的抽屉,随后解释道,她的胃口特小,而饭菜票又一下子买得太多,平时一见它就心烦,叫我帮之解决解决。
我心里十分明白,这是以免挫伤我自尊心的一种托词。换种说法,就是给你解决吃饭问题。
见我默默地接受,蛇又掏出一封饱满的信,插到我的外衣口袋里。我误以为是长篇情书,问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