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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嗷嗷待哺的姐弟俩不说,还有一个尚在病中的小叔,一堆天价巨额的债务。
夭寿啊!
突然,楚夏感到胸口发闷,正欲发作,脑中一阵眩晕,就这么在睡梦中晕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醒来,楚夏惊悚的发现她哪里是做梦了呀,特么的她真穿了!
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不作假的疼痛感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破败漏风的房间是真的。
土砖垒砌起来的炕是真的。
旁边睡了个脸色蜡黄又瘦小的女娃娃也是真的。
楚夏抬手看了看陌生又粗糙的手,她差点又闭气过去了,她一直保养珍爱的纤纤玉手呢?去哪儿了?
楚夏原地炸毛了。
她想不通,明明记得自己不过就是去参加了一场前男友跟前闺蜜的婚礼,在给前男友包了一个绝对会令他终身难忘的份子钱后,潇洒转身坐上回家的飞机家去了。
哦,对了。
她好像遇上劫机了。
但又不是坠机,她怎么就到了这里了?
现在闹哪样?
反正在她陷入昏迷前,她确信飞机是正常在飞行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了。
听着耳边小小的呼吸声,楚夏坐起身来,环顾着四周。
眼前的房间比梦里的还要破败,就连她身上盖的被子也是打满了补丁,而且还是她跟女娃娃一起合盖一条被子,炕上墙角边堆了些东西,粗粗看去应该是衣服之类的,炕边是一张称不上桌子也不像椅子的小木桌,都没有炕高。
楚夏一时有些适应不了,她正恍惚着想要下床去看看屋外的情况时,才发现炕边,她的鞋子居然是一双草鞋!
艹草鞋!
好吧,不就是一双草鞋么。
楚夏心态佛了,从善如流的把脚套进草鞋,然后到门边推开木门走了出去。
嘶,真冷。
楚夏冷风迎面扑来,她直接打了个激灵,随即立马拢了拢身上单薄的破棉衣,缩了缩身子,心中忍不住感叹,她可真是穿了啊!
挺糟心的。
瞧瞧这都什么事儿,让她一个南方人早就习惯了四季都有新鲜蔬果,冬暖夏舒适的人,穿越到这么个又穷又冷的山沟里,她就算不想认清现实也不行了。
先是一间如客厅一样的屋子,这里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