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文魁肯定……”丛娟娟抽动了一下鼻子说:“小雁子,你这人太实心眼子了,还我们文魁,我们文魁的,叫得怪亲切的。我这人就是实心眼子,要是真有那天呀,还说不上是谁的文魁呢!”
“不能,”黄春雁摇摇头:“他对我可好了。”“哎呀——”丛娟娟话里有股酸溜溜的刺激味儿,“你小雁子是诸葛亮能掐会算,三年早知道呀?”她瞧了瞧接礼物要回座位的陈文魁说:“前几天,指导员给咱们讲毛主席哲学思想,我就相信这个道理——存在决定意识,环境可以改造人!”黄春雁瞧着丛娟娟愣了一下,不知说什么好。
“下面,欢送会第二项——”徐亮大声宣布,“大家欢迎陈文魁讲话!”陈文魁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中站起来,然后向众人彬彬有礼地鞠个躬,说:“各位领导,各位战友,此时此刻,我的心情非常激动……”他说到这里,瞧一眼墙角处的黄春雁,发现黄春雁正仰着美丽的脸蛋瞧着他,心里一下子乱了,嘴直嘎巴,什么也说不出来。
徐亮向他走了一步,微笑着说:“文魁,别激动,慢慢说。”陈文魁点点头,清了一下嗓门儿,“我有许多话要说……但有一点,请大家放心,我决不辜负连队领导、知青战友和全连队人对我的殷切希望……我一定会回来的。”
丛娟娟捅捅黄春雁用俏皮的口吻说:“怎么样,我看问题不会错吧。”黄春雁心里倏地涌起一股酸楚味儿,他是为了说假话蒙骗人吗?不,陈文魁不是这种性格,不然就是两面光,对领导和群众一套,对自己又是一套,要是这样,也没法钻到他心里看看,到时候真说不准会是怎么回事儿呢?她想到这里,眼泪竟不由自主地一股脑儿滴落了下来。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丛娟娟说:“其实呢,文魁这人也确实不错,多才多艺,长得一表人才,你得想法争主动,掌握主动权呀。”黄春雁瞧着丛娟娟:“娟娟,你说该怎么办好?”
丛娟娟说:“叫我说呀……”黄春雁一抬头,发现陈文魁讲完话回到原座位坐好正往这边瞧,就连忙捅捅丛娟娟,“等等,等等再说。”
徐亮又亮开了嗓子:“下面开始文艺演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