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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绪眉头紧皱,什么也没说就弯下腰一把将我拉起,用力甩我到床上。他把我的手机拿走,留我在反锁的卧室里痛不欲生。
在疼痛中我想明白很多事情。
早上王绪出门时嘴角露出莫名的笑意,现在想想那时候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我离婚。不管我怎么哀求,这一劫我都在所难逃。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王绪打开,他身后跟一个带着口罩的白大褂医生。
王绪进来只看了我一眼就赶紧撇开头,他将离婚协议书和一支钢笔扔到床上,很是不耐烦地说:“赶紧把字签了,离婚!”
“好,王绪!你都这么狠心给自己的孩子下药了,我哪敢不签,离婚!”我盯着他笑,眼泪不争气地滚出来。
我肚子疼得厉害,以至于握着笔的手一直在抖,花了好一会儿的时间才把名字写完整。
王绪拿起协议书时眼神有点复杂,不过他没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那个白大褂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却并未说话,而是打开医疗箱将药水装进一支有着细长针管的针筒里。
然后手持镊子钳着纱布上前要给我止汗,他动作轻柔地撩开黏在我脸上的湿发,安慰我说:“别怕,没事了,我会帮助你的。”
“我的宝宝还有救吗?你帮帮我吧,我卡里还有几千,都给你!”我用尽最后一丝的力气拽住白大褂医生的衣袖,低声哀求他。
他往我下身看一眼,摇摇头说:“那个药劲非常大,吞了那药,也只能引产。而且你才怀孕四个月,就算是早产也保不住孩子的。”
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袭来,我绝望地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身旁的白大褂低声叹口气,随后他给我擦汗,举着针管在我的肚子上寻了位置。叫我放松之后,他将针刺向我的肚皮。
我感觉针尖穿过肚皮又刺进一层肉里,这难道是我的宝宝?
我不敢想象宝宝得有多痛多难过!
接着白大褂将部份羊水抽出,又换了药水进去。
在药水注进我身子的刹那,我感到一个生命就将终结,便再也控制不住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卧房猛地被打开,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