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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护的碰了下她红肿的脸颊,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
“很疼?”他话语温柔。
苏乔被他疼惜的眼神给迷惑,温顺的点头,心里阵阵悸动翻滚。
“活该!”他的温柔缱绻不复存在,冰冷的语气瞬间浇灭苏乔心中冒出的小火苗。
苏乔想问凌非渊怎么会在这里,可触及到凌非渊杀人一般的黑瞳,把话咽了下去。
闻讯匆匆赶来的淩深和陆北城,瞧见了地面一大摊血迹,鼻尖还有浓浓的血腥气,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问。
“姐,你没事吧?”淩深后怕不已,瞧着哥哥杀人的眸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苏乔摇头,她还好,只挨了一巴掌而已。
两人同时看向凌非渊,他冷眸直接扫向淩深:“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淩深点头。
错在不该带苏乔来,错在不该让苏乔一人去卫生间,错在苏乔陷入危险没能第一时间出手……
“回去自己领罚!”凌非渊开口。
苏乔:“……”
没必要吧。
她想开口求情,哪知凌非渊一记厉眼扫向她,“回家抄一百遍《女儿经》!”
苏乔:“……”
被人揩油吃豆腐她也不愿意好不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还要接受那样非人惩罚。
凌非渊独断专行,他俩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
一旁的陆北城想给他俩解围,免去惩罚,在触及凌非渊不可一世的深意,果断闭嘴。
明哲保身。
酒吧之行,在苏乔抄一百遍《女儿经》,淩深罚跪三小时的惨烈教训下草草结束。
一百遍《女儿经》抄起来费时费力,苏乔回到家就闷头苦写,晚饭都没吃。
罚跪容易,三小时很快结束。淩深跪的膝盖疼,腿抽筋,一瘸一拐的回房间。
路过凌非渊的书房,推门进去。
“哥,今天你怎么在九八酒吧?”
“等人。”凌非渊的声音很疲惫,正躺在书房的沙发上小憩。
淩深:“……很累?”
教训他和苏乔时,没见那么累。
凌非渊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的耳朵很灵敏,对苏乔的声音又很敏感,所以,在包厢里听到苏乔有危险的呼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