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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写吧,我不打扰你了。
”
陆离淡淡瞥了他一眼,重新执起笔来,沾了沾墨开始抄写家规。
看陆离不再理会自己,谢安澜轻声轻脚地退了出去。
直到她消失在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陆离手中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来,望着空荡荡的书房门口眼神幽深,“谢安澜?你到底是谁……”
陆荞果然守信,谢安澜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久,陆夫人身边的丫头就来告诉她,她的禁足解除了。
家规什么的,也可以慢慢抄不着急。
谢安澜谢过了来传话的丫头,决定明天再让喜儿将那个银手镯送过去。
不过,第二天陆荞就没有心思理会这手镯了。
因为头天晚上陆荞突然生了重病,不能出来见人了。
“这丫头真是没福分。
”谢安澜对着阳光把玩着手腕上的银镯子笑吟吟地道。
喜儿道:“听说昨晚二小姐不知怎么的手上还有身上都长满了疹子,吓得卓姨娘连夜让人请大夫呢。
幸好没有长在脸上,不然……”
想到脸上若是长满了疹子,一个不小心再留下疤痕,喜儿就不寒而栗。
谢安澜挥挥手,道:“不用理那丫头啦,喜儿,把我的私房钱拿出来看看有多少。
”
“哦。
”喜儿听话的去里间取出了一个半新的酸枝木小箱子,打开箱子道:“少夫人,都在这里了。
”
谢安澜点点头,拿出里面的东西数了数。
顿时想要泪流满面。
箱子里除了两件金首饰以外,就只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两个十两的银锭以及十几两碎银子了。
也就是说,她的全部财产加上那两件金饰,只怕也不到两百两了!
赚钱!必须赚钱!
伟人说,手里有钱,心中不慌!
手里没钱,心里很慌的谢安澜心情很不爽,所以瞪着走进来的某个人眼神就格外的凶恶。
陆离目光扫过桌上的银子,皱了皱眉问道:“你在干什么?”
谢安澜淡定地将财产放回了箱子里,慢慢合上,道:“没干什么,有事么?”
陆离轻咳了一声,道:“给我十两银子。
”
“……”谢安澜怒目,“你再说一遍!”
陆离有些尴尬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