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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力气了,把她们拖到沙发上,他已经没有力气抱得动她们了。
向怀军失魂落魄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到钟教授和钟妈妈的房间看看,一会儿到钟箐的房间看看,又到厨房看看,然后停在钟教授的床前。因为生病,钟教授生前大多时候是在床上给向怀军讲授哲学课程的。
“老师啊……”在钟教授的床前,向怀军不禁又泪如泉涌。床的旁边是一个书桌,钟妈妈因为是数学副教授,经常在书桌前看书和备课。泪眼中,向怀军仿佛看到了书桌上还摆着钟妈妈的教案。
“妈妈呀……您和老师怎么说走就都走了呢。你们快回来吧,小军想你们,小军心里好疼啊。妈妈,呜……”
那时候,向怀军才十三岁,本来是约好每星期三次来钟家上课。后来因为向怀军的父亲被关进了“牛棚”,妈妈被遣送去了青海,结果向怀军大多时候反而是在钟家吃住。钟妈妈对向怀军疼爱有加,而向怀军则从来都直呼妈妈。
有一次钟教授还跟钟妈妈开玩笑,“这真不公平,小军是我领回家来的,是我恳求他妈妈谷津允许他当我的学生的,可是现在他管你叫妈妈,管箐儿叫姐姐,却还是管我叫老师,我倒像是外人了。你们母女真是贿赂有方啊。”
钟妈妈也开玩笑道:“那是因为你总是用嘴疼爱他,而我们是用心疼爱他嘛。”这句话的哲理性,让钟教授佩服的几乎要五体投地。
后来,钟妈妈又承担起照顾向怀军生活的义务。可是现在钟老师和钟妈妈还有钟箐却已是绝尘而去,向怀军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想到这里,向怀军不由得趴在钟教授的床上大哭起来。“老师啊,你就是我的父亲啊。我心里一直是把您当成父亲的。要是没有您的教导,我怎么能成仙呢。可使我从来没有管您叫爸爸,我对不起您啊。爸爸……”
这时候,吕红走了进来,递给向怀军一个面包。”小军,吃点东西吧……呜……”话还没说完,吕红又忍不住哭了了起来。
“红姐姐,你不知道,小军哥哥就等于是我们家的人。”这时候,钟菁也走过来,呜咽着对吕红说,”我妈妈临死前还对我说,叫我